就這樣,我在鐵籠裏呆坐著,也不知道幾點。
丁哥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
“剛哥,開門。”一個沉悶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來了”丁哥在沙發上揉揉眼,說道。
三男三女走了進來,女的都打扮時尚靚麗,看起來最大的也就20多歲,最小的可能就十幾歲。
男的都流裏流氣的,也很年輕,都二十歲左右。
“呀,剛哥,你這籠子裏寵物換品種了啊?以前都是母狗,現在換養公狗了?”最先進來的男的,壞笑著向我走來。
我蜷曲著身子,盡量團成一個團。
“養母的,你嫂子不是吃醋了,所以養條公的。”剛哥笑著說道。
“那這家夥肯定有什麼項目絕技吧?不是你為嫂子養的吧。哈哈哈”壞笑男說道。
“別管他了,先把你們手機給我。”丁哥說道。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連信號都沒有,還收什麼手機。”一個女的說道。
“別廢話,剛哥讓你交,你就交。”壞笑男吼道。
那幾個男男女女,看我一眼,就再也沒怎麼關注我了,好像我不存在一樣。
隨後震耳欲聾的音樂響起,他們一邊喝酒一邊唱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桌子上多了些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
“來,剛哥,你先來。”一個男的拿著麥克風大喊著。
“不,你們先玩吧,一會兒你們嫂子來。”剛哥眼盯著那些瓶瓶罐罐,說道。
一個男的用打火機點燃了一個小蠟燭,燭火對準了一個玻璃試管的底部,而玻璃管的頂部用管子和一個塑料瓶相連。我模糊的看到,塑料瓶裏有氣泡在翻滾。那些男男女女,對準塑料瓶的吸管,一口一口的吸著。
隨後的場麵徹底混亂,女的和男的都在不停的搖擺,就像群魔亂舞。有的女的甚至脫掉了衣服,坐在了男的腿上。
丁哥拿著那瓶子向我走來。
“來,嚐嚐。”丁哥大聲的喊著。
我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吸一口吧,特別舒服。”丁哥笑著大聲說道,那笑臉感覺如惡魔一樣,猙獰。
我還是搖頭拒絕。
“喜歡搖頭啊?敬酒。。。”他的聲音被音樂聲淹沒。
他從鐵籠牆邊拿了個一頭尖尖的鐵棍,向我刺來。鐵棍一下子刺中了我的左臂,他還在使勁的往裏麵捅,感覺尖頭已經抵住了我的骨頭。
“啊。。。”我右手努力抓住鐵棍,身子努力往鐵籠的一角退縮。
“哈哈哈,哈哈哈”又是丁哥一陣猙獰的笑聲。
他已經把鐵棍拔了出來,從兜裏扔了一個紅色的藥丸出來。
“這是止疼藥,吃了就好了。不吃的話,我在你身上再打幾個洞。”他威脅著我說道。
“哎呦。。。”一個女的,晃動著身體,碰到了丁哥,丁哥喊道。
丁哥順勢把她摟在懷裏,而她感覺沒看到丁哥一樣,不知疲倦的跳動著。
我撿起藥丸,放到嘴裏,壓到前牙和嘴唇的縫隙裏,假裝做了吞咽的動作。
“張開嘴,我看看。”
“舌頭抬起來”
“哈哈哈,這樣才乖嘛。你喜歡揺頭就揺吧,這可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糖果。”
然後他虛抱著那個女的,開始在她身子邊晃動起來。隨後吸了兩口那瓶子的東西,把女的一把推到了沙發上,又把玻璃瓶拿去蠟燭上加熱去了,吸了兩口,感覺才滿足。
藥丸在我嘴裏已經開始融化,一股清甜的味道。我趁他不注意,趕緊吐了出來。
用他給我沒喝完的水,趕緊漱口。
我抱著受傷的左臂,努力的捂著,不讓它再流出更多的血,可是血還是止不住的向外流。
可疼痛已經不是我最在乎的事情,因為眼裏看到的場景,真是讓我一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