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那晚為什麼不反抗你嗎?”丁玲紅著臉問道。
“這都說啊?”我驚訝的問道。
“說就說透,說明白唄,人生在世,吃喝二字,除了吃喝,啥都不是。你介意啊?”她居然說起來打油詩。
“沒,沒,你說吧,我不知道。”我說道。
“你不好奇?”丁玲又問道。
“喂,你說你的,不要問我感受好嗎?”我又說道。
“給你說,還那麼多條件啊”
“就兩個條件,不要提我愛人,不要問我感受。”我說道。
“好,好。我是酒吧駐唱,你知道吧?”
“我現在知道了”
“在你跟我發生那事兒的前一天,一個投資人找我,說要給我發唱片,可你也知道,天上哪有掉餡餅的事兒,他目的就是想讓我做她情人。”
“你答應了?”
“我答應了,其實也不算真答應,假答應吧,本來想騙點錢,可跟你發生那事兒之後,我就破罐子破摔了,嗨,還有因為當時跟我男朋友剛分手,心煩意亂想氣氣他,另外我爹媽也需要錢治病,我當時說白了就是為了錢,隻要給我足夠的錢,我啥都幹。”
“嗯。”
“第二天晚上,我趕完一個場子,下班回家路上,看到你躺在路邊。長的還挺帥的,還年輕。而想想我那投資人,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想想都覺得心裏惡心。”
我不知道該如何接,隻能嗯了一聲。
“然後沒想到你是個畜牲啊,我把你叫醒,關心你一下,你卻把我清白奪走了。你可知道,我的第一次給了你。”
“我本來想著,算逑,把第一次給個老男人,還不如給個帥哥呢,所以就沒反抗,不過早上的時候,我反應過來了,我越想越氣,因為我本來就沒打算給那個老男人發生什麼事兒,我第一次,給了一個不清不楚的,我也不愛的人,於是把你告了,不過一開始真是想便宜你了。”
“對不起。”我愧疚的說道。
“那。。。你為什麼後來又吸毒了呢?你是之前就吸嗎?”我問道。
“我吸毒或多或少也是因為你,當然,可能沒有你,我也會。”丁玲若有所思的答道。
兩天後,投資人把我約到酒店,我剛和你發生那種事兒,又去找個老男人,我當時真是擺爛了。
“他是變態”丁玲說到這兒,有點猶豫。
“不想說就別說了”我說道。
“我和你也沒啥不能說的”
“我剛到酒店,她就讓我換一套女仆裝,讓我跪下,服侍他……”
丁玲說著,我腦補著那種畫麵,真是變態。
丁玲就像一個柔弱的兔子,而那個投資人如同魔鬼。
一個柔弱的兔子,跪在一個魔鬼的腳下,吃著他給的胡蘿卜,然後還給兔子套上了鐵鏈,牽著它拎到了床上,最後魔鬼掐著兔子的脖子,使勁的蹂躪。
“他把我像奴隸,不是,應該是像狗一樣的對待。還還必須聽命於他,嘴裏對他說著淫言穢語。”丁玲把吸管緊緊的握著。
“我被他折磨了一夜,等天亮的時候,他扔給我一萬塊錢,走了。他以我不是處女為由,不願意投資我了。”
“他給我說她以為我是清純玉女,其實就是風騷浪蕩,他說看見我就惡心。”丁玲咬著牙說道。
“不過我仔細想想,我可能就是一個浪蕩女,我沒有反抗你,為了錢,去服侍一個令我作嘔的男的。我可能就不是一個什麼好女人。”丁玲說道。
“你是好女人。。。你這隻是自暴自棄。”我對她說道。
“哈哈哈,我好什麼好。”丁玲笑道。
“至少你被警察抓後,沒有說我半點的不是,而且你全程沒有害我的意思,都是你同夥的主意。”我說道。
“哈哈哈,這算什麼好。”她看著我笑著說道。
“其實他們說的,也都是我默認的,我當時真是為了錢,喪失良知了。”丁玲收起笑容,低頭說道。
“嗨,別說了,後麵還有時間,吃點飯,我們回酒店吧。”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