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立國氣的胸膛起伏,見她跟個木頭似的站在原地,更是惱火。
夏依抬眼,“我沒有。”
“沒有?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你那肚裏的孩子已經有兩個多月,你是想借這個孩子來綁住連城對不對?你想以此來要挾他跟你結婚?我告訴你,妄想!”
夏立國看著她的眼裏充滿失望,似乎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如此有心計。
他剛完,穆連城便從樓梯走下來,銳利的眼神驟看向夏依,“伯父的,是真的?”
顯然是聽到剛剛的話了。
夏依那勉強維持的鎮定終於崩塌,她拚命搖頭,“沒有,我沒那麼想,肚裏的孩子是個意外,意外!”
“意外?”夏洛琳起身逼問,“夏依,如果這件事沒敗露,你會這麼嗎?沒準等著我的就是你和連城的婚禮吧?”
“我沒有……”
為什麼在自己出事之後,沒有一個人願意聽聽自己到底出了什麼事?
為什麼沒有人問她是不是受到傷害?
他們隻會怪自己,從到大不管發生了什麼都是自己的錯。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這件事,她才是受害者!
夏依踉蹌後退,眼前所有場景都化作黑暗。
而那些人則是化作一隻隻猙獰的怪物,隨時準備將她吞噬下去。
她尖叫一聲,捂住耳朵歇斯底裏的喊道,“我了沒有!就是沒有,我都是被陷害的。你們為什麼不相信!”
夏立國隻覺得這個女兒死不悔改,失望下,大聲喊道,“張嫂,拿家法來。”
張嫂沒敢耽擱,很快就去書房將東西拿過來。
那是條一米多的長鞭,上麵布滿了倒刺,經年累月的維護下,長鞭甚至還泛著幽幽光澤。
夏立國取過長鞭,揚手就打。
一道血痕立馬就出現在夏依後背,她疼的慘叫一聲,摔在地上不住抽搐。
“你認不認錯?”夏立國問道。
錯?
她究竟哪裏有錯了,夏依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勉強思考著。
這孩子本來就是被陷害才有的,她也從始至終都沒想過要拿去威脅連城。
而關於連城和姐姐的婚約,她也從沒想過要破壞,隻是想找合適的機會斷掉,可為什麼他們就不能聽自己解釋,非要認定她有錯呢?
長鞭不斷揮下,身上的傷痕變得密密麻麻。
到最後,夏依連呼痛的力氣都沒有,隻能勉強睜眼,和麵無表情的穆連城對視。
為什麼,都不肯相信我呢,她想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再度醒來,是因為劇烈的疼痛。
夏依“啊”的一聲,猛然睜眼,就看見夏洛琳麵色陰鶩的站在床邊。
見她醒來,夏洛琳緩緩露出抹笑意,“呀,我的好妹妹你醒啦?”
邊邊抬手,用紙巾擦拭著上麵的血跡。
原來剛才自己的疼痛是夏洛琳按著傷口造成的。
夏依恐懼的看著她,可惜嗓音沙啞的可憐。
“你想幹什麼?”
夏洛琳在床邊落座,細心的替她整理著被子,然後有些懷念的。。
“起來,時候我也這麼照顧過你呢,那時候,你生病發高燒,爸爸媽媽又剛好在國外談生意,姐姐就這麼徹夜守在你身邊照顧著,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