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深,我是愛你的,我是愛你的。”
許勝男練過台拳道,力道很大,抱著向深的脖子死活不放手。
“許勝男,你放開。”
向深說著,用力推她。
她卻死活不放,還哭著哀求,“向深,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為什麼,你告訴我到底要怎樣,你才會正眼看我一眼。”
這是她第二次在向深麵前如此放縱。
第一次是向深二十四歲那年,她也是喝了酒,那晚她想把自己的身子給向深。
那個時候的向深還是她的男朋友,他都能態度堅決的推開她。
現在,他已有家室,他的態度就更不用說了。
直接丟下手中的公文包,將她摟在他脖子上的手用力扳開,然後狠狠推開她。
這一推,許勝男朝身後倒退了兩步。
又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吧,她身子搖搖晃晃的,站都站不穩。
向深卻並不心痛,反而拾起地上的公文包後,絕情地說了一句。
“許勝男,你何必這樣作踐自己?”
作踐?
許勝男雖有幾分醉意,可是頭腦清醒,抓住他話語裏的某個字眼,迷茫地問。
“作踐?”
哼笑了兩聲,又道,“你說我作踐自己?”
向深皺眉看著她,“你的愛太偏執了。”
許勝男糾結在上個問題上,又說,“你說我作踐自己?我哪裏賤了,宋詞才是賤人。”
向深擰緊公文包,邁步欲走,“鍾正榮馬上就來了,他會送你回去,失陪。”
說著,轉身要走。
身後的許勝男卻吼道,“向深,到底是誰賤了。我清清白白的黃花大姑娘你不要,你要揀宋詞那樣被人悔過婚的二手貨?”
她越發不能自控,吐訴了一大堆對宋詞不滿的話。
“宋詞那賤人和喜歡了莊吉十五年。”
“她還差點和莊吉結婚。。”
“最後莊吉還所了她,不要她,你說她是不是二手貨。”
“別人不要的二手貨,你卻要要。”
“你是瞎了,還是被她的狐媚迷惑不清了?”
向深本是要絕情離開的,可是聽聞這翻話後,又回了頭。
走到許勝男身前,駐了步。
深深皺眉道,“你竟然調查宋詞?”
看他這副並不詫異,反而是責怪的表情,許勝男不解的搖了搖頭,“你竟然都知道。”
許勝男愣了愣,又道,“你竟然都知道,為何還要跟她在一起。”
然後,鄙夷的嘲諷道,“宋詞這樣的賤人,你也會看得起。想來,你堂堂向家獨子,竟然會娶這樣的貨色進門。”
向深不受自控的抬起手來,狠狠扇了許勝男一個耳光,“你住嘴。”
許勝男沒有反應過來,本來頭發就已經很淩亂了。
被扇了這一耳光後,簡直是落魄極了。
想她堂堂許家獨女,身後追隨的愛慕者排成了隊,把她捧在手心的人也大有人在,她卻有今天這般落魄模樣。
緩了良久,她才反應過來。
抬起頭來望著向深,眼裏有著若大的恨意,“向深,你竟然打我?”
向深也後悔打了許勝男這一耳光。
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失手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