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詞把手裏的玻璃杯重重的擱在桌麵上,故意以示自己的生氣。
向深忍不住笑了笑,“宋宋,你這是什麼邏輯思維,跳躍這麼大,剛才還在說要同甘共苦的問題,現在又說夫妻生活的暗語。”
宋詞瞪著他說,“那你還故意問我什麼意思?”
向深笑著望著她。
斑駁的陽光穿透樹蔭,又落在太陽傘上,再投落在她的臉上時,就隻有一道淡淡的光影了。
淡得像是一抹精靈,在微風的擺中下,快樂的映在她臉上。
以至於向深總覺得,她簡直就是一個可愛的精靈。
忍不住又笑了笑,“我隻是覺得,你的思維跳躍太大了,前後的話題根本不搭。”
宋詞望了望四周,午後用餐的人已經很少了,沒有人打擾,所以她才放肆起來。
“老公,這個暗語好不好嘛?”
“你屬牛,我想把你吃幹抹淨時,就說想吃牛肉了。”
“我屬兔,你想把我吃幹抹淨時,就說想吃兔肉了。”
“這樣一來,別人根本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哈哈,可是我們心領神會。”
向深故意深情似水的望著她,“那我現在就想吃兔肉了,怎麼辦?”
宋詞歡快的笑了,“哈哈哈,現在吃兔肉還不行,今天兔子生病了,吃了會傳染的。”
向深望著她問,“兔子生什麼病了?”
宋詞瞪了他一眼,“你又忘啦,大姨媽啊。”
兩人在餐廳外歡快的聊著天,歇了一會兒就開車離去了。
陸今辰的事情,似乎是沒有了下文。
可是,這一天,是個陽光燦爛的午後,也是一個愉快的周末。
因為一大早,向深從外麵晨跑了回來,洗過澡後就回到臥室開吃他的兔肉。
她來大姨媽的緣故,他是足足忍了一個禮拜,所以才有一點迫不急待。
這個時候,宋詞還在睡夢當中,囈語的問他要幹什麼。
他理所當然的說,當然是要吃兔肉。
睡眼惺忪的宋詞歡快的笑了笑,還撒著嬌,說是他太急了。
可是饒是如此,她還是和他共醉纏繞。
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地叫著。
東方旭日繼續歡快的升騰著。
窗台上的花兒也美美的盛開著。
等他們一陣纏綿後,她躺在他的懷裏。
望著被涼風吹起,徐徐飄揚的窗簾,竟然覺得這一天是美麗極了。
可是,她還是故作埋怨的輕輕咬了咬他,“老公,哪有一大早就開葷的,兔肉吃多了可不好,而且早上不宜吃兔肉。”
向深輕輕摟著她,笑了笑說,“等到晚上的話,兔肉就不新鮮了。”
宋詞笑得不行了,“老公,你說誰不新鮮了呢,到了晚上怎麼就不新鮮了?”
向深也笑,“兔肉,兔肉,我鮮嫩嫩的兔肉,要不再讓我品嚐一次。”
宋詞手上和胳膊上的傷勢已經好了,所以用力的推了推他,“不行啦,要起床啦。”
早餐後,向深坐在陽台的搖椅上看著雜誌。
宋詞則是躺在他身旁臭美的照著鏡子。
突然一聲驚訝,“老公,你快看,我長了一顆痘痘,是不是剛才吃牛肉,吃得太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