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總覺得宋詞和她不親,連隱私都不願跟她說。
所以不依不饒,又進入剛才的話題,“就問你和你們家向深一周幾次,你也不必這麼回避吧。”
宋詞受不了如此八卦的宋言,索性又把電腦打開,看著裏麵的對賬單。
宋言卻笑她,“小詞,你也太保守了。我和我的姐妹們聊天時,還會聊得更露骨。”
宋詞認真的閱覽著這個月餐廳的所有對賬單。
頭也不抬的說,“你們能聊些什麼,無非就是男人啊,性生活啊,美容啊,婆家又怎麼了,娘家又怎麼了,無聊。”
宋言身子前傾,手肘在餐桌上,又開始八卦起來。
“那你和葉小草在一起的時候,能聊什麼,難道聊莊吉?”
宋詞不高興了,“姐姐,都說了不要在我麵前提莊吉了,你怎麼老是揭我傷疤。”
宋言不解,“那你能和小草聊什麼,我就不信你們不聊男人。”
她終於明白了,姐姐為什麼會和姐夫性生活不和諧。
當一個女人完完全全變得無聊。
隻依附男人生活,而且淪為家庭主婦的時候。
而這個女人,又不肯上進,不肯獨立。
那麼,危機來了。
哪個男人會對一個已經不再光鮮亮麗,尤其是失去人格魅力的女人再有興趣?
宋詞想了想,如果自己以後也變成姐姐這個樣子,那多可怕。
她想也不敢想。
幸好自己決定出來開餐廳,幸好自己沒有被圈在婚姻的枷鎖裏。
她長長的歎一口氣,感受著涼風徐徐,望著湖麵的波光粼粼,輕輕的揉了揉疼痛的額頭。
“姐,你能不能有點追求,整天就男人,男人。”
“我和小草在一起,很少聊莊吉,有時候我們會聊聊她的手術,聊聊我們最近買的股票。”
“哪裏會像你們,淨聊些沒營養的話題。”
然後,她苦口婆心的勸宋言,說她好歹也是一個銷售總監的太太,別那麼低俗。
結果,宋言直來了一句,“再高雅的女人,也一樣要和男人上床睡覺,難道她會不想男人。”
宋詞徹底一腦黑線,隻差沒被宋言氣死。
宋言又說,“我真羨慕你,以前你跟過莊吉,向深竟然沒嫌棄,還對你千依百順。”
宋詞不高興了,“別跟我提莊吉。”
宋言是個不依不饒的人,哪管她高不高興,“小詞,莊吉和向深他們兩個,哪個長?”
她認真的看著電腦屏幕,似乎對賬單上有問題,所以在細細研究,沒在意宋言說的話。
以至於宋言又重複了一遍,“小詞,我問你話呢,莊吉和向深的那裏,誰更長啊?”
她這才輕輕的抬了抬眼皮。
臉色略為嚴肅,“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眯眯的,這種問題你也好意思問。”
宋言本就是一個風風火火的女子,哪裏會害羞,“我心口如一,不像你,悶S型。”
宋詞覺得宋言太吵了,幹脆又合上電腦,“我悶S,也隻對我們家向深悶S。”
“姐是覺得你太性福了,想聽你轉述一下你的性福,你還藏著掖著,都是過來人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