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醉的夜裏。
醇香濃烈的酒味,刺激著向緣的大腦神經。
她已經喝高了,徹底。
這是她第二次醉酒,粉撲撲的臉頰像是熟透了的櫻桃。
她撲到正榮的懷裏,痛快淋漓的哭訴,說起她喜歡過的莊吉,說起因為莊吉她不得不在向深和宋詞麵前裝作堅強。
眨眼時,她長長的睫毛輕輕的刷在正榮的藍色襯衫上,發出一聲摩挲輕響,讓人癢癢難耐,讓他坐立不安
他就這麼望著向緣。
聞著她吐氣如蘭的氣息中,伴著的淡淡的酒香。
看著她眨眼落淚時,長長睫毛上散發的楚楚可憐。
從來沒有發覺過,向緣竟然也有一種小女人的嫵媚。
而且,這不是正榮第一次見緣緣哭了,可是今天莫名的,卻感覺有種想要憐惜她的衝動。
這種憐惜,不是哥哥對妹妹。
而是男人對女人,想給她安好,想保護她,疼愛她。
曾經,那個大大咧咧,那個口無遮攔,那個隻被他當成是妹妹的向緣,去哪兒了?
奇怪,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向緣是徹底喝高了。
也不顧自己的形象,本來是想撲上去扯一扯正榮的衣領,可是手不聽使,直接把他的衣服扣子扯落了兩顆。
如果是換成剛才那位鄰居美女來,看到這一幕,肯定會主動獻身。
可是,向緣卻拈起指尖,輕輕的扯了扯正榮胸膛前的黑色汗毛。
癡癡傻傻的笑了笑說,“正榮哥,你怎麼長得跟猴子一樣,毛這麼長。”
拜托,是男人,都會有那麼幾根汗毛的好不好,而且正是正榮這幾根汗毛,讓他更加性感而有男人味。
這傻女人,竟然說他像猴。
天知道,想睡到正榮床上的女人,排了一長隊。
正榮不動生聲,垂眼看著這個喝得不像個人樣的緣緣。
偏偏緣緣一點也不規矩,故意扯著他的汗毛,癡癡發笑,“正榮哥,我聽我們同事說,有幾根汗毛的男人,功夫很了得哦。哈哈,誰嫁給你,誰就有福氣。”
她覺得,她說的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她還是因為第一次失敗的戀愛,哦,不對,應該說是第一次失敗的暗戀,而痛苦揪心。
所以,嘟了嘟嘴,悶聲哭泣。
然後,又輕輕的抬起兩瓣鮮嫩欲滴得如同是玫瑰花瓣一樣的雙唇,張著唇不說話。
她剛剛想說什麼來著,怎麼給忘記了?
該死!
向緣這邊,終於是想起了要說的話,可是剛一張口,突然被正榮的唇堵了過來。
隻覺得好像是有肉送到唇前,讓她開始啃了起來,還咬破了正榮的唇。
正榮下意識的抬起頭來,看著向緣閉著眼睛笑了笑,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又撲過來把他的嘴巴當成是肉來啃。
這一次,正榮身上的火,就更旺了。
天知道,他可是比向深還絕種的處男啊,素了三十多年。
不是他不曉男女之事,而是他一直為許勝男留著處男之身,沒想到人家許勝男根本看不上。
所以,後來他也對愛情絕望了,又不喜歡隨便和不愛的女人在一起。
就這麼一直當著雛兒,這麼多年。
向緣可能是有了意識吧,隻感覺到難受,所以睜開眼來推開正榮。
可是這一推,讓正榮更有了征服感,就半是生疏,半是溫柔的挑逗起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