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了眼睛,眨眨眼,長長的睫毛刷在他的臉上,很舒服。
他不能!
不能在果兒這般年輕的身體裏,這麼早的侵犯她。
那樣,對她的身體不好。
所以,他很快推開了她,“外麵風大。”盡管,他依舊很熱,“回家了。”
大抵是,軍人出身的他,很有控製能力吧。
這一點,他倒是像極了父親向深,在這種方麵上,可以收控自如。
不是因為果兒對他吸引力不大,而是他足夠愛她,才這般隱忍,才把自己的欲\\\/火收斂。
果兒跟著起了身,又蹦蹦跳跳的追上他,把自己的手落進他的大掌裏。
這一次,他倒是很快就把她緊緊的牽在掌心裏,還能清晰的感覺到從他手心裏傳來的灼熱體溫。
果兒很歡快,昂起腦袋來望著他,月華照著他冷峻的臉龐,他這個側麵,棱角分明,目光有神,讓她喜歡極了,“向遠,你真的沒談過戀愛嗎?”
向遠:“你第一天認識我嗎?”
果兒:“可是為什麼,你接吻的時候好熟練,似乎很有經驗一樣。”
向遠:“書上看的。”
果兒:“書上寫的是一回事,實戰經驗又是另一回事,好不好?”
向遠:“這是男人的本性。”
果兒:“我還是感覺你接吻的很熟練,而且超帥的感覺。”
不過轉念想一想,就像他說的一樣,她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
他有沒有女朋友,她怎麼可能不清楚。
從小到大,追他追到家門口的女生多得果兒已經數不過來了。
可是,向遠永遠是一副冷冰冰的態度,不拒絕,也不理會,直接讓那些倒追上門的姑娘們一個個打了退堂鼓。
不過,燕子姐姐和溫儀姐姐,是她見過最長情的。
就前幾天,溫儀姐姐還從媽媽宋詞那裏要來了她宿舍的電話,還想通過她,旁敲側擊的知道向遠的近況。
唉,這麼好的男人,怎麼會喜歡上自己呢?
果兒有點想不通,也覺得不太可能,甚至質疑自己的魅力。
所以,忍不住又問,“向遠,你為什麼會喜歡上我啊,小時候我一直在欺負你,甚至在爸爸媽媽麵前誣賴你,詆毀你。”
向遠繼續牽著她往前走,明明掌心扣著她的手指很緊,很緊,卻輕描淡寫的說道,“誰知道呢,腦子發熱了吧。”
果兒:“腦子發熱是一時的吧,你不是一直喜歡我麼。”
向遠:“一直腦子發熱。”
果兒:“向遠,你說句動聽的話,會死麼。”
向遠:“不會,我不是老爸的複製品。”
果兒鬆開向遠的手,又蹦又跳的走到向遠的身前,麵向他,一步一步歡快地往後退,“向遠,為什麼跟豬頭似的你談戀愛,卻蠻溫馨的,哈哈!”
向遠陰沉著臉,“你才豬頭。”
果兒又蹦又跳,“那我們就是兩頭幸福的豬。”
向遠一臉黑線,有這麼比喻自己的嗎,可是看著她又轉過身去,一邊走,一邊唱那首《今天我要嫁給你》,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嘴角還劃過一絲幸福的笑意。
是啊,他現在確實是一頭幸福的豬。
隻要跟她在一起,就算是做一頭豬,又何妨呢!
朦朧的燈影裏,是她穿著自己西裝外套的小身板,在長長樹影下又跳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