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遠下了車。
繞過車頭,站在副駕駛室車門處等果兒。
一派紳士,翩翩風度。
和剛才在車裏,不顧一切要了果兒的他,判若兩人。
果兒跳下車,東張西望。
又小心翼翼地望向他,“向遠,地下車庫是沒攝像頭的吧?”
要是有攝像頭,剛才的車震事件豈不是被全程記錄了。
向遠雙手插在褲包裏,把目光移向遠處,微微的笑了笑,“喏。”
果兒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竟然看見了攝像頭。
“完了,向遠。”
“你明明知道這裏有攝像頭。”
“你為什麼還要在車裏跟我那個?”
向遠從鼻子裏發出一聲笑聲,“你用腳指頭想一想,那個角度能拍到我們的車嗎?”
果兒揉了揉腦袋,是哦,確實是拍不到。
“怪不得你這麼肆意妄為。”
“原來你早知道攝像頭拍不到我們。”
“不過下一次,我們還是不要玩車震了,多不文明。”
向遠二話沒說,牽著她愉快的上了樓。
這一夜,可能是因為兩個人都累了。
洗漱過後,兩人都一覺睡到天亮。
平常一大早,向遠就會去晨跑。
今天破天荒了,早上八點三十幾分,他還在睡。
而且,把她圈在懷裏,睡得那叫一個香。
果兒倒是醒了,起了身,反趴在床上。
用手肘著自己的下巴,細致地打量著向遠的容貌。
眼裏,滿滿都是心滿意足的笑意。
如果說漂亮的女人睡著的時候,是睡美人。
那麼,他們家向遠睡著的時候,就是個王子。
棱角分明的臉,薄而性感的唇,長長的睫毛。
就連晨光中,他落在眼簾下的睫毛倒影,都是那般迷人。
果兒忍不住吻了吻向遠的眼睛。
他刺硬的睫毛紮了紮她的唇,卻不痛。
不像是胡茬,硬得刺人,倒有種癢癢的舒服感。
所以,果兒又忍不住吻了他另一隻眼睛。
向遠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從眼睛縫裏看了看她。
又閉上眼睛,雙手摟在她的腰後,把她連拉帶拽的拖進懷裏。
“果兒,再陪我睡會兒。”
“今天怎麼破天荒了,一向早起的你還睡懶覺了。”
向遠這才完全睜開眼睛,眼裏卻睡意朦朧,“為了找你,我兩天沒合眼。”
果兒趕緊抽身,“向遠,對不起,你快睡吧,我不吵你了。”
卻又被他拉入懷裏,“你陪我睡。”
果兒枕在他的肩膀上,望著他,“我今天還要去烤肉店打零工。”
向遠眨眼一笑,“不想去就不去,我不需要你在外麵拋頭露麵。”
果兒努嘴,“不行,我總不能做什麼事都不堅持。這個暑期,我應該能掙個三五千吧,至少可以抵掉學費的五分之一了。”
向遠不再左右她的思想,她想去,就讓她去吧。
於是,跟著起身,“那咱們先回荷塘月色,昨天答應爸媽的。”
對哦,果兒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可是去荷塘月色,一來一回得四五個小時。”
還不算在家裏耽誤的時候,所以果兒有些擔心,“我怕我今天去打零工,會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