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
軟綿綿的。
帶著溫存,帶著癡迷。
盡管果兒堅守防線,但是向遠的這一吻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了。
而且,他吻了足足兩分鍾。
所以這一陣,果兒也軟綿綿無力地躺在向遠的懷裏。
然後,同樣癡迷地望著向遠,努了努嘴道。
“向遠!”
“怎麼辦?”
“醫生和媽媽都說懷孕不能做。”
“可是,我好想。”
目的終於達成,向遠挑眉笑了笑,“想什麼?”
果兒反問,“你不想嗎?”
向遠皺眉,“想滾床單嗎?”
又問自答道,“我不想啊。”
果兒瞪他一眼,“那你為什麼吻我?”
向遠一臉泰然自若,“因為想吻你啊。”
果兒從他懷裏起身。
直接掐住他的脖子。
“向遠,你故意引誘我的?”
“你明明知道我懷著孕,不能做。”
“你還故意引誘我,你居心何在?”
向遠笑了笑,“你想知道原因?”
果兒鬆開他的脖子,坐回床中央,“說。”
向遠俯過來,壓在她身上,卻不壓迫著她的肚子。
然後,賊賊的笑了。
“故意引誘你。”
“那是想讓你積壓足夠的欲\\\/望。”
“等你孕期一過,才免得你母愛泛濫而不理我。”
果兒恍然大悟。
原來向遠是這個用意。
“好陰險,好狡猾。”
“等我的兩個寶寶落了地,我才不理你。”
“我照顧寶寶都來不及。”
向遠果然是有先見之明,知道她會如此,這才先讓她積壓足夠的欲\\\/望的。
懷孕後的果兒,徹底休學了,一直在家待產。
孕期第三個月,向遠就給家裏請了個保姆。
向老爸向老媽說,廚師就不用請了,請來的廚師也不合家裏的口味。
而且,向深親自下廚,也更放心一些。
保姆李媽是一個遠方親戚介紹的,臉上有一塊傷痕,不明顯,看起來卻很老實。
家裏一下子因為果兒懷著雙胞胎,熱鬧了許多。
向遠有時候會呆在家裏陪果兒,有時候會去公司。
不過,大多數的時間,都會照顧果兒的感受。
她想他陪她的時候,他哪也不去。
一天,一天的,果兒的肚子就大起來了。
又過了四五個月,果兒已經懷孕第七個月了。
用果兒的話來說,寶寶疼惜她,她一點都不遭罪。
懷了這麼久,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不孕吐,不難受。
隻是肚子一天天大起來,走路很不方便。
這一天,向遠在家裏陪著果兒。
過了這麼多個月。
秋去,冬來。
冬去,春來。
眼見,已經是春天的尾巴了。
天熱開始慢慢熱了起來。
果兒坐在樓上的藤椅上,看著給花澆水的向遠。
突然來了電話,向遠隻好把水壺放在地上,去接了電話。
是陳程打來的,讓他馬上去公司一趟。
果兒聽得清清楚楚,忙起身問,“公司發生什麼事了嗎?”
向遠捏了捏果兒的鼻子,笑道,“應該沒事,陳程估計是又在抱怨我休假太多。”
然後,彎下腰貼在果兒的肚子上,伸手輕輕的摸了摸。
“兒子們,在家裏好好等老爸,老爸去去就回來。”
果兒拍了拍向遠的手,笑道,“都說了多少次了,不是兒子,不是兒子,我更喜歡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