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遠很是動容地抬起頭來,眼裏有朦朧的淚意,卻笑了笑。
“果兒!”
“你放心!”
“為了更好的愛你。”
“無論如何,我都要治好我的眼睛,不給你丟臉。”
果兒皺起眉頭來,勾起拾指用指節處敲了敲他的腦袋。
“向遠!”
“你說什麼呢?”
“我怎麼會覺得你給我丟臉呢。”
“你再這樣,我就真的生氣了。”
向遠一手握著她的腳裸,一手伸向她的手,拍了拍。
“好了,我不說了,我給我的女王陛下包紮傷口。”
果兒歪著腦袋想了想,女王陛下這個稱呼她倒是蠻喜歡的,隻感覺腳底傳來來摩挲癢癢的感覺,很是舒服,看來他包紮得很是小心翼翼。
她也十分滿足,“向遠,既然我是你的女王陛下,那你以後就得聽我的。”
向遠點頭說好,等他已經上好了藥,換了新的紗布,結還沒打好時,果兒已經耐不住了。
“好了,向遠。”
“我們快點洗澡,洗完好了好滾床單。”
說著,果兒從床尾跳起來,拉著他的手就往浴室走。
向遠卻拽著她的手腕往懷裏一拉,“果兒,你確定要在這裏?”
果兒回頭詫異地望著他,賊賊地笑了,“不在這裏,在浴室也可以。”
向遠皺眉,“你沒覺得平平對我有怨氣嗎?”
果兒轉著眼珠子想了想,“有嗎?”
向遠挑眉道,“剛才他就試圖讓我們分開睡,還好媽替我們擋著。”
果兒再回頭想想,好像是哦,難道兒子真的因為向遠沒有聽他的跟他回家,就要生氣生到處處阻止他老爸的地步嗎?
向遠又說,“今天晚上肯定不會那麼順利。”
果兒想了想,“你怕平平又來搗亂。
向遠點點頭。
果兒皺眉,“平平這小子人小鬼大,什麼事都懂,估計真會來搗亂,不如我們……”
兩人異口同聲,“去外麵開房。”
最後,兩人相視而笑,笑得極其的開懷。
又讓果兒想起以前她生完兩個孩子,做了足足半年的月子,最後在酒店裏的那晚,簡直是瘋狂極了。
今晚,同樣會是個瘋狂的夜晚。
兩個肉食男女,兩年又四個月沒在一起,怎麼可能消停。
於是果兒連換洗的衣服都懶得拿,直接擰著包包,隻有有身份證和錢就行了。然後拉著向遠的手就往外走,剛走出房門,卻看見樓梯下麵的平平鬼鬼祟祟地朝樓上走來。
兩人牽著人躲到了書房的轉角處,那裏離樓梯最近,親眼看著兒子一臉鬼主意的走到了他們的房間門口,大大方方地敲了門,“老媽,開門,我找你有點事情。”
房間裏沒有人應,平平又用力敲了敲,最後索性直接推門而進,因為他們要不同有反鎖。
果兒和向遠這才躡手躡腳地下了樓,趕緊衝出了別墅。
等躲到了車裏,向遠這才側過頭關切地望著果兒,“腳上的傷口有沒有事?”
果兒搖頭,“沒事,不是剛換的紗布嗎。”又望了望車前方,“快點開車吧。我們的房間剛好看不到這條路,免得等下平平出來發現了車燈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