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打臉來的就是這麼猝不及防。
王導欲哭無淚:“沒事,隻要他們開心就好。”
狐時剛一進來,宋謹言就立馬貼心地迎上去。
“時時導師,昨晚睡的怎麼樣?節目組的宿舍雖然寒酸了點,但是該有的都有,畢竟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嘛。”
“時時要是覺得委屈的話,我可以讓我的助理給我……你,安排一個總統套房。”
宋瑾言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狐時頓時覺得頭更疼了,不禁抬手捏了捏太陽穴。
沈澤彥麵無表情地擋在狐時和宋謹言的中間,語氣冰冷刺骨。
“宋瑾言,你是麻雀嗎?”
宋瑾言不爽地看著沈澤彥,雙手插兜豪放不羈。
“別拐彎抹角的,是男人就直說。”
沈澤彥並不理會,嗤笑道:“是我說錯了。”他眼眸微眯著,“也是,麻雀也沒你聒噪。”
【我靠,沈澤彥原來是這種人設嗎!?】
【我算是看明白了,沈澤彥隻在咱們狐時麵前是清純小白兔呢~】
【啊啊啊啊這也太好嗑了吧!!!】
【救命,呼叫顧哥!你要被偷家啦!】
【笑死我了,不知道為什麼,看宋謹言吃癟莫名的爽。】
【樓上的請你展開說說。】
宋瑾言氣得瞪圓了眼睛,氣急敗壞地說:“沈澤彥!你長得斯斯文文的,怎麼罵起人來這麼髒!簡直是有辱斯文!”
沈澤彥態度冷淡,語氣沒有任何起伏:“謝謝誇獎,你我彼此彼此。”
“你——!”
狐時皺著眉,見兩人絲毫沒有要退讓的痕跡,打斷道。
“行了,這裏是讓你們吵架的地方嗎?”
沈澤彥秒變小白兔,“時老師,對不起,我錯了。”
宋瑾言瞪了沈澤彥一眼才乖乖認錯,“時時,對不起嘛~”
狐時板著個臉,凶巴巴的樣子,“你們的道歉對象不是我,是對方。”
沈澤彥和宋謹言幾乎是異口同聲。
“不要。”
“什麼?我才不要!”
狐時皮笑肉不笑:“你們確定?”
下一秒,沈澤彥和宋瑾言兩個身體強健的大男人,麵對麵一起站在同一個椅子上。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服誰。
狐時氣笑了,他也不強迫兩人,幹脆讓他們就這麼站著,自己則指導著其他練習生舞蹈。
【笑死了,有點好嗑是怎麼回事。】
【樓上的滾啊!!!】
狐時的上衣不算長,再加上舞蹈動作的框架較為大,衣擺時不時的撩起露出裏麵白皙的肌膚。
如果看得仔細的話,隱隱約約還能看見昨晚顧之煜留下的痕跡。
但總有幾個人才習慣性帶放大鏡看。
【我靠,家人們那是什麼???啊啊啊啊我的眼睛不幹淨了!】
【什麼什麼什麼?我就眨了下眼睛而而已。】
【家裏有放大鏡的拿出放大鏡,沒有的把眼睛黏在屏幕上看。】
【我次奧!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和和和和誰啊?】
【既然大家都不敢說,那我可就說了!這明明就是吻、痕、啊!】
【啊啊啊啊啊啊老娘真的嗑到真的了!?】
【嗚嗚嗚家人們,終於熬出頭了!】
【顧哥!婚禮一定要邀請我啊!】
[顧之煜和狐時目測月底結婚——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