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宮。
“側妃還是不願見人嗎?”
太子皺起眉,自那次洞房花燭夜起,淺淺就不願見人了。
用帕子遮住自己的臉,一麵也不讓他見。
“側妃妹妹怎麼了,這都多少日沒出門了。”
太子妃坐在旁邊,言語裏有些責備。
才剛進門,就這麼大麵子,往後豈不是要騎她頭上去。
“側妃說臉上起了紅疹,無顏麵見殿下。”
蘇知淺的宮女跪在地上道。
太子妃拿帕子捂住自己的嘴,“起了紅疹就找太醫瞧,莫不是什麼傳人的病?”
“太子妃娘娘,就是普通的紅疹,不傳人。”
“那為何突然就……”
太子妃還想問,但被太子不悅的打斷了。
“去跟側妃說,孤不在意這些,讓她好好養著。”
“是。”
伺候蘇知淺的宮女下去了。
太子妃給太子倒了杯茶,“側妃雖是新進宮,但如今身體不適,也伺候不了殿下,殿下不妨去其他妹妹那?”
太子煩躁的站起身,“孤知道了。”
洞房花燭那晚,他的記憶尤為深刻。
淺淺雖然生了一副潔白無瑕的長相,但在床上卻十分奔放,是太子妃她們都比不了的。
給了他銷魂的體驗。
那般銷魂的滋味,他卻隻體會了一次。
想起初見時,她那張小白兔似的臉,他心裏就癢癢。
……
攝政王府。
裴之候在薛霽寒身邊。
“主子,查到了。蘇府果真有蘇月彎刀,不過藏的極為隱蔽,此事除了蘇府的人,無人知曉。”
薛霽寒饒有興趣的看向窗外,“拿過來。”
裴之一頓,遲疑的開口道:“主子,這蘇月彎刀蘇府藏的極深,偏偏那鸚鵡隻出現在王府,此事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薛霽寒嗤之以鼻,“裴之,你何時變的婦人之仁了,這世間有何陰謀是本王害怕的?”
裴之抿著唇:“小人明白了,這就蘇府去搶來。”
薛霽寒不悅的抬手:“本王想要的東西還需搶?讓蘇縣丞親自送來。”
“是。”
不出半個時辰,蘇府就收到了消息。
與此同時,係統告訴了蘇緲這個消息。
蘇緲點點頭,薛霽寒估計今天晚上會來藏兵樓。
她拿出曬幹的瑞香花開始研磨了起來。
光是普通的檀香不足以吸引薛霽寒。
倒是瑞香花加入其中,會別有一番風味。
她把兩者加到一起,點燃聞了一下,是她要的效果。
蘇緲又準備了一份,準備晚上用。
“係統,到時候我需要你幫我把檀木的香味送到對岸,保證薛霽寒來藏兵樓時,氣味也是濃鬱的。”
“包在我身上。”
蘇緲說完,又去周圍采了些青草回來,她把青春鋪在地上,到了晚上應該能曬五成幹。
“蘇緲,你做這些幹嘛?”
這一步係統沒看懂,問道。
蘇緲神神秘秘道:“讓薛霽寒過來,總要有亮點留住他。”
而這幹草,就是其中的一環。
她要做的就是,在薛霽寒來時,色誘他。
她對自己的臉有信心,不然薛霽寒也不會把一個素未謀麵的女子帶回府。
她的臉應該長在了薛霽寒的審美上。
蘇緲抬了抬頭,今日還是月圓之夜,簡直是天助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