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又三天,蘇昊昏迷六天了,還沒醒。
喬雨荷和蘇思喬已經從別墅區搬到了五環外的小公寓。
現在他們都沒有工作,全家上下隻剩最後了十四萬了。
蘇思喬從搬出來後,脾氣變的喜怒無常,經常無緣無故的發脾氣。
喬雨荷心力交瘁,既要去醫院照顧蘇昊,又要安撫蘇思喬的情緒。
“喬女士,該交醫藥費了。”
護士又來催交錢了。
喬雨荷看見上麵的金額,一千塊。
她壓下心中的狂躁,耐著性子問護士:“他還有多久能醒?”
護士一臉冷漠,“問主治醫師。”
“你什麼態度?”喬雨荷再也受不了了。
護士愣了一下,也來氣了,“我讓你問主治醫師,我怎麼了?”
兩人吵了起來。
主任聞聲趕來,連忙跟喬雨荷道歉。
“你們醫院連個人都醫不了,醫了這麼多天人還在昏迷!”錢大把大把的花,讓一點起色沒有。
“不治了,我不治了還不行嗎!”
喬雨荷崩潰大哭了起來,每天醫院家裏兩頭跑,來回就要三個小時。
回去還要給蘇思喬做飯,做家務,很多很多事情,
主任讓那護士給喬雨荷道歉,然後親自幫忙去辦出院手續。
這時,蘇昊放在病床上的手突然動了……
……
江啟年托了好多關係,才把和顧家的婚事挽回。
兩家見麵後,顧太太姿態擺的很高,江啟年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卻不知他們隻有江心月這一個選擇。
顧太太夏如秋本想多拖一些時日,無奈顧廷琛那邊問起了。
沒辦法,隻能同意了見江啟年,開始聊婚事。
今日到場的隻有夏如秋和江啟年。
顧逢遠看不上這樁婚事,全權交給夏如秋。
而錢秀麗小三上位,江啟年怕顧家人有想法,於是沒有帶出來。
“顧總今天這麼沒來?”
江啟年小心問,心裏卻在不滿,兒女的婚事派個女人來聊算什麼樣子。
顧逢遠就算再忙也要出來見個麵吧。
夏如秋端起咖啡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才道:“我來不就行了。”
江啟年忍下心裏的不滿。
他江家在京氏也排得上號,要不是顧家那位掌權人看不上心竹,他也不至於求著顧家二房。
“不知顧家是怎麼想的?”江啟年問。
夏如秋放下杯子:“越快越好。”
“這麼著急?”江啟年詫異,之前還對他愛搭不理,怎麼變換的這麼快。
“江家有什麼顧慮嗎?”
“沒,沒有。”
“那好,婚期就定在五日之後。”
“五日?這也太匆忙了。”
“你要是覺得時間太趕,那就算……”
夏如秋的話還沒說完,江啟年忙道:“不趕,不趕。”
“行。”夏如秋拿上自己的包包,拿出一張名片,“那後續的事情,你找我助理聊。”
說完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