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求推薦票哦,大家手裏都有的---
馮.馬爾維茨和喬納斯見順利地來到張一平的指揮部,張一平剛剛收到蔣方震和曲偉卿的電報,他們兩人都對張一平剛剛殲滅兩個美軍步兵師的舉動感到驚訝,並發表了自己的看法,表述了自己的擔心。
從蔣方震的電報中,張一平還知道一個事,美國人的新編第42師又叫做“彩虹師”,來曆非同小可。
1917年4月,美國參、眾兩院通過了總統的對德宣戰議案。在戰爭動員中,陸軍部長貝克向麥克阿瑟提出一道難題:“但願我們能有一個師,兵員來自各個州,這樣每個州都會因為在第一批送往海外的人員中有他們的男兒而感到驕傲。”麥克阿瑟少校則建議貝克將26州國民警衛隊各師的編餘部分編成一個師。同年,新編第42師組建,因為該師成員來自全國各地,就像是一條橫跨長空的彩虹,於是,新編第42師取名為“彩虹師”。
可以說,彩虹師就是美國的象征!張一平一下子就把它給滅了,這一下子就等於得罪了整個美國的人。
“彩虹師?這一次美國佬可真被老子打得滿麵彩虹,也算報了上輩子受盡美國佬的窩囊氣的仇了,老子也算沒白來歐洲一趟!”張一平自言自語地說道。
曲偉卿的電報告訴張一平說,美國人在波爾多就這件事召開一個協約國聯軍會議,並邀請張一平出席。
“笑話,我能夠出席嗎?我嫌命長了是不是?”張一平連忙回了一封電報給曲偉卿,讓他千萬不要上美國人的當,去了恐怕就回不來了。頂多把自己的意見用電報的形式發給駐法大使胡惟德,讓他卻跟美國人爭吵,反正他是外交官,為中國人爭取權利是他的責任。
石尉蘭把馮.馬爾維茨和喬納斯帶進來,馮.馬爾維茨一進門就用法語大聲叫道:“張將軍,你有麻煩了,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我每天都有麻煩,我的情人太多,難以一一地應付;我收藏的好酒太多,喝了一半剩下另外一半,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張一平輕描淡寫地說道,“不過這些麻煩都比不上你們德國,你們頻臨戰敗,國家即將要滅亡。你們第二集團軍將無家可歸!”
馮.馬爾維茨早就知道張一平跟他一樣就是一個臭脾氣,他來之前就已經做好準備,準備忍一下張一平了,但是聽到張一平這樣說話,簡直把他的好心當作了驢肝肺。他還是非常的不舒服,心裏一股怒氣直往上冒,把他的臉漲得一片淤黑色,強製著才沒有爆發出來。
喬納斯連忙打圓場,用英語說道:“兩位將軍先從坐下慢慢談,張將軍,你不是說你的好酒多得喝不完嗎?幹嘛不拿出來招待一下,你們中國人有一句話說,遠來是客。將軍,你不會讓我們站著吧,這可不是待客之道。”
張一平對喬納斯一向不客氣,說話是怎樣尖酸刻薄怎麼來:“我隻是說,我喝剩的酒不知道如何處理,喬納斯上校,難道你們想喝我喝剩的酒嗎?沒想到你們還有這個癖好,真是令我意外!”
馮.馬爾維茨再也忍不住了,重重地“哼”了一聲,轉身就門外走出去,喬納斯連忙對張一平說了一聲抱歉,然後追了出去。
張一平也哼了一聲,用中文說了一句,“中國軍團還沒有墮落到那種地步,想趁人之危,你們走錯門了!”
喬納斯追上馮.馬爾維茨,“將軍,將軍,你為什麼不忍一下?張一平就是一個沒有教養的人,將軍何必跟他一般見識?”
馮.馬爾維茨被喬納斯一叫,瞬間清醒過來,對喬納斯說道:“對呀,喬納斯上校,你這家夥平時笨頭笨腦的,這下卻提醒了我,我們來這裏是幹什麼的?我們是來做救世祖的呀,中國人得罪了美國人,心中一定亂了方寸,所以說話不經大腦,是情有可原的,我是一個有教養的普魯士貴族,怎麼能夠跟他一個中國小農民一般見識呢?”
馮.馬爾維茨伸手拍了一下喬納斯的肩膀,讚揚道:“不錯,喬納斯上校,如果這次將中國軍團成功收服為我們偉大的第二集團軍的外籍兵團,我正式升你做第二集團軍的參謀長。”
喬納斯馬上忘記了馮.馬爾維茨剛才還說他笨,立正敬禮道:“多謝將軍的信任和栽培,我一定好好幹的。”
馮.馬爾維茨和喬納斯兩人厚著臉皮又來到張一平的指揮部,門口的衛士一見他們也不用通報,直接就帶他們進去了。
張一平對於這兩個德國人重新返回來也不覺得奇怪,他在旁邊的廚櫃裏拿出半瓶酒,三個杯子,倒了三杯酒。
馮.馬爾維茨一見,剛剛緩和下來的臉色又變得鐵青,這個中國人還真用他喝剩下的酒來招待尊貴的客人—偉大的德國第二集團軍的司令官和未來的參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