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富在後麵一打了一拳頭在泥地裏,罵道:“******法國佬,搶屎呀。”他又命令他怕三營道,“都跟上去,讓法國佬做我們的肉盾吧,他們也隻配做肉盾,雖然我寧願不要這樣的肉盾。隻會連累人的肉盾,但也隻能夠這樣了。”
瑪麗娜剛剛想跟著她的部隊發起衝鋒,但是被張一平攔住了,張一平說道:“不用急!瑪麗娜,人太多了,這樣非常危險,要知道,敵人的大炮和機槍都喜歡往人多的地方打。”
“可是我們的教官都是這樣教的。”瑪麗娜說道,“他們都是對德作戰中非常優秀的軍官。”
“無可否認他們是非常優秀的軍官,凡是能夠在戰場上活下來的都是非常優秀的戰士,瑪麗娜,你想不想成為那樣的戰士?”
“當然啦!”
“那就要先活下去。”張一平說道,”隻有活下去才能成為優秀的軍官,但是像他們這樣,我敢肯定,他們活下來的人會非常少。“
開始他們很順利,因為在後麵的第三營的槍手透過他們人群的間隙,將子彈打入敵軍的身體內,消滅了大部分的敵軍。
沿著公路和鐵路,眼看就要衝入鎮裏,法國人高聲呼叫著,像打了雞血一樣加快了速度。
前方左右兩側忽然響了兩架重機槍,像兩把火鎌刀一樣左右絞殺過來,頓時打掉公路上一鬥以上的法國人。
重機槍的子彈所過之處,可以將人的軀體割裂成上下兩截,也可以將人打成碎片。肉碎翻飛,鮮血四處濺射。
這樣慘烈的情景讓瑪麗娜肝膽俱裂,她提起步槍就跑了過去,但是這種情況很快被跟在在後方的中國軍隊解決了,兩枚火箭彈帶著長長的烈焰飛上過去,一下子就把兩個機槍陣地炸掉,後方的中國士兵這時才踏在那些屍體和血漬衝了上去。
這樣的戰鬥,張一平已經不需要親自參加了,他現在還在獵殺人,主要是他本身的需要,他是一個槍手,需要不斷的進步,而戰場是唯一能夠讓他的槍法進步的地方。而戰場地緊張氣氛也是他槍法感覺的源泉。
一個真正的槍手,是不能離開戰場的。
然而,在這樣低強度的戰鬥對他的槍法並沒有什麼好的幫助。他剛才的幾槍隻是滿足他血液裏,以及他手中的那支步槍的嗜血的渴望。
第三營已經衝進城裏,戰鬥在城裏展開,張一平才從原來的地方爬起來,慢慢地向前麵走去。
這條公路本來就坑坑窪窪,現在這些坑坑窪窪上還填滿了鮮血,更加使人覺得象是一條荒僻的陌生的道路,一路有中槍犧牲的法國紅軍、受傷的士兵正在接受衛生兵的就地包紮,重傷員被用擔架抬到後方的衛生所。
傷亡的基本都是法國人,抬擔架的也是法國人。
公路的邊緣、鐵路的路基上長滿枯萎的、被槍彈掃射過的艾蒿草,燒焦的樹樁象駝背似的弓了起來,一帶黃褐色的胸牆沿著彎彎曲曲的戰壕往光禿禿的田野伸向遠方。
在前麵一點的地方,重機槍的子彈打在路麵上,形成了一個一個的小土坑,打得滿目瘡痍的道路上,鋪了一層人類的肢體,已經分不清誰是誰的手,誰是誰的腳和人頭了。
清理戰場的紅軍們,估計會把他們掃在一起,來一個集體葬禮。(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