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那三個覺得陳小姐有罪的家夥,你認為我應該怎樣對付他們?” 成大牛問。
“怎麼對付他們?”
“我會把他們丟到深山老林裏,讓他們變成一個真正的土人。” 成大牛說道,“這樣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為土人爭取權利了。”
“你應該把國內的那些議員都變成土人,是他們給了那些土人這樣的權利。” 胡遠青說道。
成大牛沒有接胡遠青的話,說道:“就這樣吧,我遇到熟人,你走吧!”
胡遠青順著成大牛的目光看上去,他看到旁觀席的角落處有幾個人,穿著軍裝,其中一個英俊挺拔,氣度非凡,胡遠青一看,心裏就跳動了一下。
張一平這時也看到了成大牛,向他微笑了一下,成大牛便跑了過去,張一平卻站了起來,說了一句“到外麵說話。”
在法庭外麵,成大牛對張一平說了幾句語無倫次的問候 的話,張一平拍拍成大牛高大的肩膀,說道:“都是自己兄弟,別緊張,中國軍團最不怕死的成大牛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傳出去叫人笑掉大牙。”
“俺這是激動呀,總司令,” 成大牛激動地說道,“在這邊,咱們的日子過得苦呀?”
“的確,這邊的女人都黑不溜秋的,要是我在這裏呆一年兩個,我也吃不消!”張一平說道。
“俺不是嫌棄這裏的女人黑,說實在的,晚上一關燈,還不是一個樣,俺是說,這裏的土人太過打了,一年到尾都沒的打幾仗,心裏憋得難受呀,而且 這裏蚊子又多,整天下雨,下雨之後又出猛烈的太陽,這鬼天氣,太過難受了。” 成大牛說道。
“我還是覺得這裏黑不溜秋的女人比較讓人覺得難受!”張一平頑固地說道,“說出來,又沒有人笑你,何必一付大義凜然的樣子呢?”
“這個,也有一點,最主要的還是沒有什麼仗打,難受。” 成大牛撓著腦袋說道。
“什麼有一點,我看是大部分如此,沒有仗打還不簡單,槍在你們手上,哪有沒有仗打的道理?”張一平說道。
“總司令你不知道,最近出了一係列規定,說要給予土人基本的人權,很多軍事行動就不得不停止了,事實上,什麼權利,連土人本身都不需要,他們這些議員和當官的就硬要給人家什麼權利。人家都不稀罕。” 成大牛投訴著說道。
“的確,權力是自己爭取過來的,如果人家都洋需要,你卻要硬塞給人家,人家是不會領情的,而且也不會珍惜。”張一平說道。
這時,傳來一個聲,“他們不會珍惜,而且他們根本就不配有這樣的權利,這位長官說得太對了…”胡遠青在外圍叫道,他想靠近張一平,但是被張一平的警衛攔住了,隻好跳起腳來插話。
成大牛說道:“這個人叫做胡遠青,是一個人販子,在島是抓捕土人,送到海那邊的島上挖礦,他想拉咱們入夥,俺沒有答應,俺們的軍隊是國家軍隊,怎麼能夠做那些生意呢?俺寧願一槍把那些不聽話的土人都槍斃了,省得麻煩。”
“隻要有錢賺,也未曾不可,蚊子再少也是肉呀!”張一平說道,“最近咱們的資金有點困難呀,如果這樣也能夠賺錢的話,有什麼不可以呢?”
“修建從昆明到新加坡的鐵路就運用了幾百萬的越南勞工,這說明這些南洋人也有利用價值的。那邊有一個巨大的銅礦,正是需要大量的鏈廉價勞動力,我們的國家剛剛建立,正是需要用這些廉價的勞動力來積累財富,這是一個國家發展的必須經過的階段,雖然這期間會充滿了血腥,但卻是無法避免的,就算我個人不提倡,這個社會也會自然地產生這樣的血腥的壓迫,比如這些人販子的誕生就是最好的說明……”
張一平好像自言自語地在說的那些話,成大牛聽不懂。
張一平來到南洋,並不是給土人來送關懷的,他是想看看這裏有什麼可以榨取的價值,他做為一個當家,實在不容易。又要搞經濟建設,又要搞移民,又要造飛機大炮軍艦和航空母艦,這都需要很多錢,而在中國基本一清二白,要在短時間之內籌到夠用的錢,隻能夠四處去搶,而現在也沒有什麼地方好搶的了,隻好到南洋碰碰運氣。
他發現這裏除了有一定的自然資源之外,還有一個人力資源,雖然這些人比較懶,但是既然人販子在這裏活動,就說明對土人勞工有需求,有需求就有市場,就有商機,有商機就有錢賺。
“這樣吧,讓胡遠青這些人販子跟在你們連隊的後麵,把那些俘虜交給他們,每個俘虜象征地收一點錢吧。”張一平問,在這裏,一個土人要多少錢?”
“二十塊,姓胡的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