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鬱淮?!”
魏嶼聽得見她軟軟的聲音,全盤皆崩,粗暴地吻上微涼的紅唇,瘋狂掠奪裏麵的每一寸。
“唔,你——”梨梔被他緊緊箍在懷裏,動彈不得,她用力捶打他的胸膛。
殊不知她的動作在魏嶼眼裏簡直就跟撓癢癢一樣,讓男人的眸色更深了。
“小姐,小姐。”
粗糲的手劃過嬌嫩的肌膚,撫摸過的地方,梨梔陣陣戰栗,她無力地縮在男人的懷裏,雙眸氤氳出水光。
“嘶拉——”
是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白嫩的肌膚露在外麵,梨梔抖了下想要跑。
誰知魏嶼打橫抱起她,不給她絲毫逃跑的機會。
高大的身子壓過來,梨梔被他的肌肉硌得生疼,她剛想罵他,又聽——
“奴喜歡小姐。”
營帳內水漬聲此起彼伏。
“鬱淮,你別這樣。”梨梔用力地推搡他,她發現根本無濟於事。
魏嶼如同一頭脫韁的野馬,勢不可擋。
疼痛遍布全身,腰間的大掌來回摩挲惹得她十分不適。
“鬱,鬱淮。”梨梔斷斷續續地說,還帶了一絲哭腔,“不要了。”
魏嶼沒理她,雪白的皮膚晃得他失去理智,總想讓這抹雪白沾染上什麼。
他舔掉梨梔的淚珠,一聲接著一聲地喚梔梔。
下屬站在營帳外偷偷探著腦袋把耳朵湊過去,不久隱隱約約聽到哭泣聲,他後退一步,什麼都懂了。
冬季的黑夜總是漫長的,後半夜的動靜還未消停,直到天剛蒙蒙亮,魏嶼才魘足,停下動作,然後叫人備水親自給梨梔擦洗身子,上藥。
梨梔再次醒來時不知今夕何夕,她正欲起身時發現身子疼的動也動不了,嗓子冒煙說不出一句話,連一個完整的音節都發不出來。
“醒了?”魏嶼聽到動靜慌忙倒了一杯水端到梨梔跟前。
梨梔不說話,喝掉水,把頭朝向一邊。
“梔梔,我不是故意騙你的。”魏嶼跪在床前,輕聲細語。
梨梔不想理他,虧她還以為他死了,現在看來死了才好!
“梔梔原諒我好不好?”
“滾!”梨梔艱辛地從喉嚨裏擠出一個字,語氣帶著冰冷。
魏嶼見梨梔終於肯理他了,欣喜道:“好我滾,梔梔好好休息,好好休息。”
他知道做人要進退有度。
“梔梔有什麼事叫我!”魏嶼連忙跑出去,生怕惹了梨梔的厭惡。
出了營帳後,冷風吹起他微微褶皺的衣角,墨發淩亂,眼底帶了點不易察覺的淒冷。
他若相遇會是這麼個樣子,從喜歡上她起,他就不應該騙她!
魏嶼收斂好眼底的情緒,走向另一處營帳。
“圓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魏嶼?”梨梔聲音哽咽,昨夜任憑她怎麼求饒都沒有用,嗓子都喊啞了。
圓日罕見地沉默:“不,梔梔我不知道他就是魏嶼。”
根據係統給出的劇情,他隻知道男主是許玄澤,反派是魏嶼,以及一些大致的情節,其餘的一概不知。
梨梔發著呆,思緒放空,“我怎能如此蠢笨?竟連他是魏嶼都猜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