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古隸小時候跟古大少正好相反,自打出生就一臉的正氣表情,小小年紀,無論上學比賽還是長輩問話,都是一臉的嚴肅正經,學習用功,生活規律,是最標準的乖寶寶,每天小臉板著得曾讓古涵山夫婦頭疼不已。但自從大哥離家出走後,十三歲的古二少突然迷上了“藝術”,小小曾跟胡嬸打聽過古二少此人,胡嬸表情古怪,要笑不敢笑的說了句:“二少爺默然是古家三代出的唯一一個藝術家,二少爺呀最喜歡動物,也最喜歡拍動物,碩士選修了稀有動物保護專業,這些年也一直在各大洲的動物自然保護區籌資、攝影,很少回家。”小小驚歎了好久,出了大少爺這種極品變態的古家,居然還能培養出這麼一個有境界的藝術家……許久之後小小才知道自己應該驚歎的是胡嬸的語言藝術,能把如此高端猥\\\/瑣的一個人體藝術家形容成那麼高尚的動物學家,胡嬸真乃睜眼說瞎話界不可多得的人才呀。
話說自古二少迷上“人體藝術”
(人也是動物嘛)之後,身邊的圈子已經滿足不了他探究研習的欲望了,便開始向國際進軍,可憐的外國健美成熟的姑娘們實在對十三四歲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沒有興趣,可是韌勁兒十足的古二少越戰越勇,屢敗屢戰,無限挑戰著人品最下限,不僅丟光了他自己的臉,他老爹的臉,連他隱居美國的大哥的臉也被他丟到了大西洋。終於有一天古大少坐不住了,開始了全世界抓弟弟的行動。
具體流程為:古二少(十三歲)看中了某國姑娘——大張旗鼓的追求——遭拒——無下限糾纏——遭唾棄——賀煥聽到風聲——古楷收到告密——抓捕——巴掌板子皮帶拖鞋皮鞭藤條輪番揍之——傷好——古二少又看中了某國姑娘……循環往複,持續了三年,直到古楷忍無可忍綁著他一道回國,狠狠的拘了他一年。一年的青春期再教育,古二少被打板子無數,被噴口水數缸。古楷打累了,賀煥打,賀煥教育失敗,古楷接著打。直到古二少屁股終於不堪□□指天發誓,以後隻對成年未婚女性感興趣,並絕不再做不要臉狀猥瑣糾纏,持續一年的古二少改造計劃才粗粗地畫上了句號。
當年剛挨完板子,本該在房間裏閉門思過的古二少,被查崗的大少爺發現正在光著屁股咧嘴看A\\\/片時,也是小小這幅“我再也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的表情,大少不忍心再動板子,往古二少紅彤彤的光屁股揮巴掌,揍到一半時,古二少也會瞄準機會,鑽到被子裏再也不出來了。那後退的幅度,翻身的角度,鑽進被子再不出來的熟練度,小小居然跟她素未謀麵的二少爺如同翻版。
古楷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走到床那側,也不說話,廢了他爺爺勁兒,把小小閉眼裝死的小腦袋從快憋死她的被子裏揪了出來,就著被子一陣翻騰,把又高腫了些許的小屁股找了出來,得嘞,孟小小同學這回是作繭自縛,大被子裹著,根本不用古大少壓著她,自己想動都動不了。古大少集中火力,對準如燈籠褲般隻露出頭的小屁股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打下去。小小鼻涕掉進了嘴裏,不停地“嗚嗚嗯嗯啊啊”,可是越掙紮被子裹得越緊。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巴掌,小小終於動彈不了了,屁股一跳一跳的疼著,嘴巴一抽一抽的哀戚著,眼睛做賊似的往後瞄著古大少。古楷看她這模樣,握著被她骨頭震得發麻的手掌,冷聲道:“這是小懲大誡,再有一次,我不介意把你吊起來抽,不信的話你就試試看。”小小“唔嗷”一聲哭得更響了。嘴裏嘟嘟囔囔,古楷看著又紅得發紫的小屁股,轉身往出走,走到門口突然說了一聲:“明天我出門,胡伯胡嬸看家,我回來之前不許出房門一步。孟小小,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再犯一點規矩,我一定讓你睜眼都做噩夢。”回首帶門時,小小那農奴翻身解放的雀躍表情一覽無餘。古楷真的頭疼了……
雖然小小的屁股又一次被打腫了,但是心情卻無比的舒暢,沒有大少爺的天是晴朗的天,她孟小小要解放啦。可惜的是,小小的願望總是豐滿的,現實總是骨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