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拜火教眾人忙著改組聖輝聯盟,幾乎無時無刻不在商議事情,明珠可可失去了父親信任,心中又在計劃脫離拜火教,因此屢次缺席會議,火靈尊者對女兒徹底失望,並不派人找她,拜火教眾也對這個聖女視而不見,全當路人。
明珠可可失勢之下,心中雖然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但每日都與易玄風膩在一起,雙宿雙棲,倒也清淨快活。
茅屋之中,一張簡易的竹桌上麵,擺放著幾碟精致小菜,明珠可可與易玄風相對而坐。
易玄風一雙筷子放在碗上,正襟危坐,雖然麵前秀色皆為可餐,但他卻麵色陰沉,並不為所動。
明珠可可往他碗裏夾了一片竹筍,賠著笑臉道:“易郎,這可是人家精心為你製作的菜肴,你嚐嚐味道怎麼樣?”
易玄風抬眼瞧了她一下,輕哼一聲,冷冷的道:“你想關我到什麼時候,難道想讓我一輩子都如同廢人一個,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隨意欺淩,這樣的我,你真的喜歡麼?”
明珠可可笑顏不減,柔聲說道:“易郎不要心急,人家之前就對你說過,如今我夫妻二人身在聖輝聯盟總壇,群狼環伺之下,奴家若是貿然恢複郎君修為,隻怕是禍非福。咱們還如先前計較的那般,等聖輝聯盟改組完成,我就設法讓聯盟將我外派,奴家帶著郎君離開此地,脫了險境,到時是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又或者是重回易事局,一切都全憑郎君決斷!”
易玄風冷笑道:“你想得倒美,誰跟你是夫妻,誰又要跟你隱居?”
明珠可可放下筷子,一雙望穿秋水的美眸凝視易玄風,柔情無限,以手掩嘴,吃吃笑道:“易郎這話說得好沒道理,咱們二人每日大被同眠,恩愛非常,不是夫妻勝似夫妻,如今奴家又有了易郎的骨肉,難道易郎狠心做那薄情寡義之人麼?”
易玄風一愣,隨即神色震動,右手抓住竹桌邊緣,難以置信的道:“你說什麼?”
明珠可可撫摸平坦小腹,一臉的柔情蜜意,柔聲笑道:“奴家說奴家懷了易郎的骨肉,易郎很快就要做父親了!”
易玄風表情糾結,心中天人交戰一般,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眉頭忽然皺起,咬著牙道:“你少哄我,誰知道是不是我的!”
明珠可可一愣,萬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鼻翼聳動,美眸中水霧蒙蒙,泫然欲泣的道:“奴家對易郎一片真情可表天地,易郎怎可如此將奴家看輕,奴家自從與易郎相識以來,隻對易郎一人有過肌膚之親,這孩子不是易郎的又是誰的?”
說罷淚如泉湧,傷心不已。
易玄風心中不忍,終是敗下陣來,遲疑的道:“你別哭,我也沒有懷疑你的意思。”
明珠可可抽泣的道:“易郎嘴上說不懷疑奴家,心中卻不知把奴家想成了什麼樣,左右這孩子還沒出世,攤上易郎這麼個狠心父親,這孩子不來世上也罷!”
坐直了身子,雙手一抬,竟然用力捶打起了自己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