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別搶著攬責任了,先把陣法查看一遍,再把那樓搜一遍,既然他有這裏的鑰匙,那麼想必這裏曾經是他的容身之所,沒準還有些別的線索。”
巫靈實在看不下去這倆人膩膩歪歪這勁,行行行,都是你們的錯,誰也別搶,一人一個鍋。
兩人眼前一亮,對啊,他們怎麼沒想到呢,當即按她的話開始行動起來,這次為了防止出現意外,幹脆大家結伴而行,慢是慢了一些,但是勝在安全。
陸黎跟在巫靈身邊,有些疑惑的問:“巫小姐,之前不是布置了那個困陣嗎?為何盧三還能逃掉。”
巫靈走的有些累了,半靠在他身上,有氣無力的給他解釋。
“這是陣法不是監獄,能布陣自然能破陣,何況我們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布的陣,生門他看的清清楚楚,都不用破陣,直接就能走出去。”
陸黎僵著半邊身子,走路都開始同手同腳,說話也是沒話找話,“那,那工地上的那個陣為什麼不能直接破掉呢?”
“嗯...這不一樣,困陣是不讓人出去,但自己要進出,便有了生門,而工地上的那陣法,本就不是正道陣法,是邪陣,”說到這,巫靈給他舉了個淺顯的例子。
“就像是一個氣球,一直往裏麵打氣,氣球就會炸開,他想要的就是煞氣聚集,然後炸開,真到了那天,方圓數十裏都不會再有人煙了。”
“原來如此,那還多虧巫小姐,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巫靈被他誇的有些不好意思,這種誇獎的話別當麵說嘛,這要她怎麼接話?一般一般?過獎過獎?下次悄悄在背後誇她就行。
他們先是繞著小樓房查看一圈,沒有任何破陣的跡象,又把三層樓翻了個底朝天,確實有一些發現。
一樓應該隻是吃飯沒住人,隻有一些生活痕跡,二樓有三間屋子,都很明顯的有人曾住過,有一些散落的衣物和雜物。
至於三樓,應該就是那盧老怪居住過的,一間是臥室,另一間則被改成了茶室,還有一間,是刑房,裏麵各類刑具和其上殘留的血痕,讓人觸目驚心。
這樣看來,那盧三雖不老實,但說的也不全是假話,這盧老怪的性情確實和他說的一般,喜歡虐待折磨人。
用兩根指頭拎起一條暗紅色的鞭子,巫靈咋舌,“這人心理變態吧,到哪都先布置個刑房。”
玉真子看著巫靈的動作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小聲提醒,“巫靈真人,那鞭子可能原本不是這顏色。”
巫靈一愣,隨即領悟了他話裏的意思,噫,這鞭子該不會是被血沁成血紅色的吧,她立刻嫌棄的鬆開手指。
“少主,這人沒抓住,接下來怎麼辦?”巫正邦安頓好那些昏厥的族人,這才上樓來詢問。
“唔,”巫靈想了下,“這一次沒直接把他抓住,他應該短期內不會再川省出現了,這樣吧,我給你寫封信,你拿回主族,讓他們向各支族通傳,通緝他。”
以巫族的底蘊和巫靈的名頭,這人除非從此隱姓埋名,不再犯事,否則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