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聲落,一口酒噴出,酒水化為星星雨點灑落在詩畫之上,嘩,頓時隻見那詩畫就好像是春雨後的田野,看起來萬物複蘇欣欣向榮,就好像是活過來了一般。
接著,秦海天將酒壺裏的酒水一飲而盡,哈哈一笑:“好酒!”
“這詩,這畫......真特麼的絕啊!”
“如此作畫,生平未見啊!”
“這秦宗主怎麼有如此畫技?這,簡直堪稱神技啊!”
“可不是,之前的所謂素描畫,也不用懷疑了,肯定也是他的畫技,而不是假借於人!”
“你們沒有發現相比畫,這詩更絕嗎?真特娘的豪邁啊!”
“黃河,是貫穿我們青州的三條大河之一的那條渾濁的河流嗎?”
“是的!很多的人將那條河流稱之為黃河。”
“那這麼說來,陳王,應該就是我們青州曾經的第一帝國清河國的那個被廢掉的陳王了。”
“對,陳王當年被廢之後,經常喝著名貴的酒縱情地歡樂,最後鬱鬱而終,而陳王死後不久,清河國就支離破碎,分崩離析,可惜可歎。”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內心的震撼,隻能說一句,秦宗主真的——牛逼!”
“......”
這一刻,無數的人不管是對秦海天,身懷嫉恨,嫉妒,羨慕,恨意的人,都不得不承認,這畫,這詩真是高絕,一覽眾山小!
徐芷晴怔怔的看著那道白衣瀟灑的身影,他的臉上帶著豪邁的笑容,但是不知道為何,她從他的眼神之中隱隱看到他心底深處藏著的憂鬱和寂寞,她的眼神不由得有些迷離,仿佛剛認識秦海天一般,這秦海天,應該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之前自己是不是對他有什麼誤解啊?能作出這麼恣意豪邁詩詞,畫出如此波瀾壯闊畫卷的人,怎麼可能是那種膚淺的男人?
想到這裏,徐芷晴開始反思自己,他作為一個宗主,想要什麼漂亮的女人沒有,怎麼可能對自己一個剛見麵的人,就那樣呢?肯定不是他的眼神問題,而是自己帶著質疑的目光去看他,所以才認為他是那種壞家夥吧?
一時之間,她對秦海天的好感,蹭蹭蹭的往上漲,秦海天沒有去查探徐芷晴的好感度,要是看到的話,那憂鬱深邃的眼神或許保持不住,因為徐芷晴的好感度已經達到了70點,而且還在一點點的往上漲,雖然漲勢很慢,但隻要漲到一定程度,根本抵擋不住秦海天的追求。
在徐芷晴因為震撼反思自我的時候,羅雨霏也是呆愣的看著秦海天,仿佛剛認識秦海天一般。
當年,她吟詩作畫,他舞劍作伴,人們都說他們郎才女貌。
因為諸多的變故,她放棄了詩畫,踏入修行一道,秦海天卻是不知道何時學會了吟詩作畫?是因為自己嗎?他莫非是早就後悔了?因為不管是吟詩還是作畫,都非一時之功。
這一刻,她那達到-100點的好感度被撬動了,開始往上漲,-90-80......
魔月宗主畢雄風和楊山,兩人的神色都是陰沉難看,看到秦海天大出風頭,他們感覺心在滴血。
徐維徐城主神色怔怔的看著那恣意瀟灑的詩,那壯闊絕倫的畫,心中的道被觸動,嘩,恍若一道閃電在他腦海之中響徹而起,驅逐了他心頭中的諸多陰霾和憂慮,還讓他頓悟了某種道意。
轟!
下一刻,徐城主的氣息暴漲,他,突破了修為。
可怕的氣息讓全場為之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