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他有所動作,卻猛地被柳如心抓住胳膊。宗政毓燁不解的向她看去,柳如心頓時又羞又惱!
見她要惱,宗政毓燁頓時慌了起來。也是,是她弄傷了她,她就算要惱,也是應該。可他明明就是按照書冊上麵做的,怎就把她弄傷了呢?莫不是自己找錯了地方?也不知怎的,宗政毓燁一要想到是自己弄錯了地方,心底竟生出一股濃濃的惋惜來,“你別急,你如今是我宗政毓燁的妻子,待我拿帖子去尋太醫,定不會叫你有事。”宗政毓燁安撫道。
這個呆子!果真是個愣頭青!都二十幾歲的男子,莫不是連個女人的身都沒進過?可若是這樣,為何先前的動作又是那般的熟悉?
莫不是說……想到宗政毓燁嫻熟的動作有可能是尋了花妓,柳如心的心裏竟生出一股莫名的酸意來。
見他要走,柳如心的手抓的又緊了些。半點撒手的痕跡也無。見宗政毓燁不解的看來,柳如心的麵色好似被火燒了一般,整張麵頰,甚至是脖子,都跟著一並紅了起來,然後嗔了宗政毓燁一眼,道:“呆子!”
那一眼,別具風情!如海洋一般的碧藍瞳孔又帶著幾分讓人難以征服的野性。宗政毓燁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眼底透著一股欲念,卻又含了一絲不解。
見他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柳如心不由氣結,女子初夜落紅,視為貞潔。難道這種事情就沒人在他的麵前說過嗎?
柳如心隻顧著尷尬,卻沒有注意到宗政毓燁眼底一閃而逝的慧黠。
見他仍舊一知半解的看著她,柳如心麵色不由更加緋紅起來。一時竟也忘了下麵的疼,喃喃的解釋道:“女子初夜的時候,都會這樣!如果沒有落紅,便會被婆家視為不貞,你莫不是想要娶個那樣的女子回家不成。”說到最後,話語中隱隱含了一些賭氣的成分在其中。
一想到這麼美好的她,會被別的的男人占有,宗政毓燁心底的嫉妒便如荒草一般,深深的紮進他的心裏。隱隱的,眸底已經帶了一絲怒意,脫口道:“胡說!你柳氏如心,此生注定都是我宗政毓燁一個人的女人!若是有人膽敢染指你半分,我定要將那個男人碎屍萬段,死不足惜!”
那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凜冽殺氣,滲的柳如心忍不住的哆嗦了下。
見柳如心似被嚇到的樣子,宗政毓燁心裏不由一軟,伸手撫上她那張精致的臉孔,柔聲哄道:“日後不許在說那些氣話!你隻需記住,此生,你柳氏如心,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上窮碧落下黃泉,生生世世,我都要與你癡纏不休!”
柳如心斂下眼眸。隻當他是一時哄她開心罷了,並不當真。然後從床上走了下來,將地上的衣衫撿起,道:“夜深了,鬧騰了一天,都早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