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毓燁其實並不是一個好女色的男人。比柳如心更美的女人,他並不是沒有見過。長年駐守邊疆,那些個敵探不知弄了多少女子過來對他施以美人計,可卻沒有一個成功。然而,自從新婚之夜後,似是食髓知味,他便就此迷念上了她的美好,且沉淪於此。
恨不能永遠這麼下去。卻又礙於她此刻年紀還小,不得不控製著心底深處的渴望,點到為止。否則,依著他的性子,若真讓他盡興的話,她那稚嫩的身子未必能夠承受了。
不消一會兒,柳如心整個人再次軟綿下來。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身子比常人更加敏感,每每在宗政毓燁的大掌中,她都會敗下陣來。心底伸出竟還會浮現出絲絲的渴望。
這跟前世麵對蘇擎筠的時候卻又不同。那時的她,心裏雖然愛慕蘇擎筠,卻屢屢抗拒他的親近。隻因每次蘇擎筠接近她的時候,都是單刀直入,從未像宗政毓燁這麼體貼而耐心的逗弄過她,更沒有像宗政毓燁這樣在乎過她的感受。每次跟蘇擎筠行房事的時候,她都會感到很疼很疼,那種鑽心的疼,久而久之在她心裏形成了一股陰影,也使得她心底產生了一股抗拒的心理。
“還要不要去找祖父告狀?嗯?”宗政毓燁手上動作不停,故意在她耳邊嗬著熱氣,那暗啞的嗓音也別具一番誘惑的味道。
這時,他已低頭,吻上她的耳廓,頓時,一股酥麻的電流傳遍柳如心的全身,害得她忍不住的顫栗了下。“宗政毓燁,快別這樣!求你!”
“別怎樣?”宗政毓燁不去管她,繼續誘哄道。
“你快放開我!外麵被人看著呢!”
“……”
“宗政毓燁!”
待柳如心再次從浴桶內出來的時候,是被宗政毓燁抱出來的。此刻的她,渾身不滿紅痕,癱軟無力的倚在宗政毓燁的懷裏,似乎隻要略動一下,都會耗盡她全身最後一絲氣力一般,隻覺得好累好累。
看著她這番模樣,宗政毓燁的眼底浮起一絲心疼。明明說好了要節製,可每每看見她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想要貪歡。出了耳東房,將她放倒在新婚的那張金絲楠木千工拔步床上,看著軟綿無力的她,宗政毓燁有些不忍的為她蓋上被子,道:“小丫頭,你什麼時候才能在長大些?那樣的話,為夫就不要忍得這麼難受了。”
想到方才的那一場歡愉,柳如心眼圈微紅,賭氣的別過臉去,故意不去看他。
宗政毓燁無奈的歎了口氣,心裏也有些委屈。二十四年沒有嚐過葷腥,好不容易有了媳婦,讓他食髓知味,卻又不能盡興。他其實也挺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