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前麵的趙悉對此早已見怪不怪,默默的拉上前麵窗戶的簾子,又啟動了汽車。
二人就維持著這個動作,阮景禾知道反抗無效,幹脆穩穩坐在他懷中。
“怎麼,不反抗了?”他戲謔的開口,又挑起她的下巴將她受傷的臉朝向自己。
已經不腫了,但還是有些紅,讓人憐惜。
“既然你樂意做個蕩夫,我不介意陪你演戲。”阮景禾隻當他喜歡那種偷吃的感覺,否則也不會這麼多年身邊連個未婚妻都沒有。
他沒有著急回答,隻輕輕笑著。
喜歡當個蕩夫?嗯?說話?阮景禾現在想用他那套法子把他摁在身下問問,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這樣變態。
此時,他本倚靠著的身子忽地坐正,他的耳朵處還留有昨夜她咬下的痕跡。
這讓阮景禾不由的一驚,早知道不口嗨了。
“昨夜放過了你,怎麼獎勵我?”他傅政廷向來不是個吃虧的人,那方麵不行,她得補償自己。
他是靠著她說的,聲音極低,鼻息讓她脖頸發癢,前麵的趙悉在此時識趣的將車速放緩。
剛才還口出狂言的她秒慫,麵對一個力氣絕對在自己之上的男人,尤其還是他這樣一個男人。
“少帥在說什麼?我不知道。”裝傻,裝傻就好,她在心中祈求,車子能快點到阮公館。
他的手不老實的在她的身上遊走,今日穿的襯衫和褲子,身上的馬甲將曲線勾勒出來,他很輕易的就將手伸了進去。
坐在他身上的人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身下的硬物。
他往側邊挪了一些,帶著阮景禾兩人完全被趙悉的座位擋住。
“你鬆手。”她指節攥緊,一手抵擋著他,另一隻手去握她不老實的手。
這時,她恨不得自己能夠多一隻手。
他沒有說話,眼睛已經發紅,顯然今日不做點什麼,他是不會放她走的,隨後就將她的馬甲扯開後,又將她的襯衫掀開。
波濤洶湧就暴露在他麵前,就見他握著阮景禾的一隻手,此刻正朝他身下探去。
觸碰到那一刻,她覺得屈辱!
她能感覺到他的唇在貼著自己,卻又被他擒著無法反抗。
她的皮膚很薄,被他輕輕一碰便生了紅痕。
她緊咬著牙,眼裏流出了淚,隨後便是吸著鼻子的聲音,他確實沒有碰自己,可卻做了與玷汙無異的事情。
許是聽到了動靜,傅政廷停下了動作,又抬起頭,對上了她淚流的眼。
“你滿意了?”她冷冷的問。
他有些慌了,鬆開了她的手。
等他鬆開後,阮景禾趕忙將襯衫放下來,將扣子一顆一顆扣好,又將馬甲也扣好,做好這一切,她才抹了把臉,當什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從他腿上下去。
“你喜歡什麼?我送你。”許是出於愧疚,他看著她的側顏道。
阮景禾沒有及時答,她現在很生氣,氣傅政廷將自己看的太輕浮。
見她沒回答,傅政廷就當她在思考,於是一路上都在等著她的回答,也不急著逼問她。
直到阮公館。
就見她要推門下車,傅政廷立馬攔住了她。
“你還沒回答我。”
他已經將帽子戴起,眼中早已沒了最初那般幾近瘋狂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認真,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