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她如此的行徑,於是伸手攬住她的腰。
她低頭看了看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後,又故作冷靜的看著他,期待他的下一句話。
“隻要你敢。”他倒是希望她能這樣叫。
流氓,阮景禾在心中暗暗罵了一句。
正想從他懷中脫離,就見傅政廷蹲下身子,將她背在了自己的背上。
“你放我下來!”她想下來,卻又因著在他背上,隻能緊緊抓著他的肩。
“不放。”他語氣輕佻,又在心中感歎他的卿卿怎得這樣瘦?看來得好好養養了。
阮景禾正欲說些什麼,隻聽他再次開口:“如今你們可要延遲定親,可不許拿這個理由搪塞我。”
他是肚子裏的蛔蟲嗎?她心中無語,唯一的理由都被他剝奪了。
知曉他不會放下自己,阮景禾隻得乖乖抓好,免得從他肩上掉下來。
她則一路上偶爾看看玉蘭花,偶爾看著他的後腦勺發愣,趙悉沒有說錯,少帥府往外延的這條路一直到少帥府全是玉蘭花。
地上的泥土儼然是新翻過的,確實是才種完沒多久。
來到少帥府門口,阮景禾才算是第一次正式的來到這裏,上一次她隻顧著離開了,並未好好打量。
這裏的守衛森嚴,少帥府邸就立在中央,是西式建築,看起來莊重威嚴。
“放我下來。”她再次開口。
傅政廷這次倒也聽話,將她放了下來,又朝她道:“還沒我的平時扛的沙包重,太瘦了。”
直男,簡直就是直男!自己這明明是保持身材,這樣穿衣服才有肉,他傅政廷懂什麼?
“少帥好,阮小姐好。”站在門口的哨兵很有眼色的給二位打了招呼。
趙悉先到的上麵,早就已經給他們提前交代過了。
“走吧。”他朝她伸出手。
她看著朝著自己伸來的手掌,最終沒有搭上去,而是選擇了搭在他的手腕處,保持了得當的距離。
他垂眸看著自己手腕上那隻纖細的手,心中有些失落,但很快便過去了。
帶著她往府邸走去。
府內四處都種了玉蘭,方才來時的路上全是白玉蘭,府中還多出了紅玉蘭,黃玉蘭,成片成片的很是好看。
阮景禾歎氣,也是現在設備不發達,不然自己高低要拿起手機拍幾張這番美景。
“不喜歡紅玉蘭?”他注意到了她的歎息。
她趕緊擺擺手,她可沒說自己不喜歡紅玉蘭,隻是惋惜生的那麼美,自己沒有記錄下來罷了。
傅政廷也不知道她為何歎氣,隻是加快了腳步領著她往府邸走去。
二人一路步至會客廳,剛剛走入,幾十個箱子就成列成排的出現在阮景禾麵前。
“這是?”她指著箱子,不明白傅政廷給自己看這些幹什麼。
他拍了拍手,立馬就進了許多人將箱子全部打開。
霎時間,阮景禾感覺自己的眼睛被什麼閃了。
待人全部退下後,阮景禾才看清,擺在自己麵前的是一箱箱明晃晃的黃金,大洋,白銀。
“你這?”阮景禾正想回頭看著他。
隨後便感覺到他環住了自己,下巴抵靠在自己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