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期間呢?”她坐起身,打開了台燈,目光堅定的看著他,“這期間我算什麼?你的情人?你的妹妹?還是你見不得光的性欲的發泄者?”
“傅政廷你夠了!”她快瘋了,“我沒心思陪你玩遊戲,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想回去。
“你是我的唯一,隻要你願意,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將你帶在身邊,告訴他們你才是我要娶的人。”他有些著急。
他並不怕總統府的人,也不怕傅啟同,沒人能夠限製的了他,他怕卿卿的拒絕,更怕她對自己反感,所以他才不敢輕舉妄動。
“我不願意!”她立馬開口。
“我接受過新思想,我不想嫁給任何人,困在一方宅院之中,每日的期盼就是等待自己的丈夫回來,我有自己的事業,有想實現的理想,有朋友,有家人,我無需靠著男人活。”
她的話,讓傅政廷啞口無言。
一時之間,二人氣氛沉默,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許久,他上前摟住身子單薄的她,將她緊緊箍在自己懷中。
“你做我的太太,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說完,他伸手關了燈,又脫去自己的外衣,解了皮帶。
如同上一次一樣,逼著她做了她不想做的事情。
隻是他似乎有些生氣,動作比上次粗魯些,讓她的手生疼。
阮景禾心中也憋著火,可對於他的強迫,自己又毫無辦法,隻能任由他如此,不免的有些麻木。
被他折騰一番,阮景禾累的沉沉睡過去。
他拂去她鬢角的濕發,又落下一吻。
他想做的事情,沒人可以阻攔,捏死一個黎四小姐對於他來說,輕而易舉。
等阮景禾再睜眼時,天已經大亮,傅政廷早已沒了蹤跡。
她下意識去看時間,不過早上八點,她這才鬆了口氣。
想到昨晚傅政廷再次強迫自己,她頓感雙手不能再要,總感覺那雙手全是他的味道,立馬拿起桌上的護手膏塗抹起來,試圖掩蓋他來過的痕跡。
她通知了十七和小洪回去。
小洪本想勸她在廣城多待兩日,玩夠了再回去,但聽到她說祖母生辰,便也沒再多勸。
三人還有之前一同前來的司機,四人開了一輛車一同回了京海。
“小姐,不同少帥說一聲嗎?”路過了督軍府,十七注意到了,又想起走的急還沒跟督軍府那邊打招呼。
“我差人去告訴督軍了。”阮景禾想的周到,自己才被督軍認作幹女兒,所以自己走了還是派人同他說一聲,周全禮數。
十七放下車簾,低聲哦了一下。
“李管家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她又想起枉死的李管家。
想到這裏,十七就來氣,隻聽她憤然開口,“小姐您是不知道,李管家那一大家子跟沒見過錢一樣,我剛帶屍體回去,他太太就要給個說法,說要賠錢,等我拿出兩條大黃魚後,她們立馬變了臉色,對於李管家的死置若罔聞,我怕她們老纏著您,便做主沒說讓他們來斕公館找您的事情了。”
聽到這裏,阮景禾眼睫微垂。
在這吃人的時代,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
“李管家家中可有讀書人?”她又問十七。
十七搖了搖頭,“兩個兒子都在做工,三個女兒都嫁出去了,如今怕是正吵著分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