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舞畢。
他摟著她的腰,二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目光所及,二人不過幾厘。
維持著這個姿勢,傅政廷想吻她了。
“哢擦。”
閃光燈的聲音,皮特為二人記錄下了這極美的一幕,阮景禾鬆開了手,有些羞的從他懷中脫離跑入了人群中。
他的目光一直跟隨著她的身影。
阮佳韻在一旁看的咬牙切齒,又推了推宋明:“你看你!都不知道把握機會!”
宋明也委屈,他這不是在等阮佳韻出主意嗎?
他們的開場舞跳完,其餘少爺小姐皆入了舞池,兩兩一對跳起舞來。
阮景禾坐在沙發上,心虛的喝著茶。
這時,皮特與沈之楨走了過來。
二人不是白來的,主要還是陸恩年托人帶了東西來,他特地來找阮景禾。
“阮,恩年托家裏人拿了賀禮讓我帶來,還帶了個東西給你。”皮特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賀禮他剛到的時候就與沈之楨給老太太送去了,所以他現在特地來給阮景禾送東西的。
陸恩年?阮景禾放下手中的茶杯,接過了皮特手中的小盒子。
她有些不理解,自己和他前幾日才見,為什麼他會突發奇想給自己送東西?
懷著這份好奇,她打開盒子,一枚海棠花模樣的發卡映入阮景禾眼簾,她更加不理解了。
放下盒子,拿起那枚海棠花發卡觀察起來,做的很精致,顯然是找了匠人打造的,不是隨意在百貨商場買的。
阮景禾試著去回憶與陸恩年在英國的時候,可是無論如何腦子裏都是模糊的一片,根本想不起來,好像她繼承了阮小姐的記憶,卻唯獨忘了與陸恩年的細處。
“阮,你怎麼了?”皮特看著她蹙眉的模樣,不解的問。
沈之楨也有些好奇,見她捂著頭好似十分痛苦。
“難道,勾起來她不好的回憶?”沈之楨隻這樣想,沒說出來。
“皮特,他有帶話給你嗎?”阮景禾不再糾結自己與他的記憶,又去問皮特。
皮特搖了搖頭,是陸家的人來送的這些東西,並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話。
她如同泄氣的皮球,她最看不透,最不懂的,就是陸恩年,他太奇怪了。
遠處的趙悉與傅政廷站一塊。
“少帥,您不過去看看嗎?阮小姐很受歡迎。”趙悉看著皮特與沈之楨都圍在她身旁,有些為自家少帥擔憂了。
傅政廷抿了一口紅酒,他從不擔心有人能夠搶走她。
不知道他們在講什麼,此時,一個傭人端著酒過去,好像灑在了阮景禾的衣服上,打斷了他們的話。
阮景禾有些無奈,紅酒弄髒了她的大半裙子,雖說穿的紫色裙子,但還是需要去更換一下。
她隻能讓沈之楨與皮特二人等一下自己。
好在夏荷早有準備,她知道小姐容易弄濕衣裙,便早早的備好了衣裙在旁邊的偏院,又帶著阮景禾去換衣服。
夏荷為她指了路便在門口候著了,剛到偏院的屋子裏頭,一股直衝腦門的香味差點讓她暈過去。
她並不是一個特別喜香的人,所以下意識捂住了鼻子,不讓那股氣體進入自己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