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的臉跟我攀親戚?”易硯蹙著眉,平日裏俊秀的臉,在此刻染上了一層怒意,又繼續道:“我想打你就打你了,你覺得你姑姑能代替我父母?”
他不想親自動手,轉身給手下一個手勢。
幾人圍了上去,將白平昆按在地上毆打,阮景禾看不見他人影,隻聽到他的嚎叫。
“別打了!你們住手!再這樣我就報警了!”白平昆的太太,在傭人的攙扶下,挺著個大肚子從樓上下來。
她原本在休息。
可卻聽見了好大的動靜,想看看怎麼回事,就瞧見了白平昆被人按在地上打。
於是匆匆下了樓,又以報警威脅。
白平昆聽到了自己的太太的聲音,從人群中站了起來,又青紫著臉上前,擋在了自己太太身前。
那群人對視一眼,眼看要上前去拉扯他們夫妻二人。
是阮景禾製止住了他們。
又朝著易硯開口:“他太太是無辜的,她懷孕了,別傷到她。”
“你們要做什麼?”白平昆見阮景禾與易硯耳語,想著今日的一切定是她的主意,於是又大聲質問:“不要傷害我太太,否則我拚了命也要拉你們陪葬。”
聽到他的話,阮景禾想笑。
男人還是一貫的愛裝,當初還與寧芝愛的死去活來,如今就唯自己的太太是命。
“白平昆,你沒資格說這樣的話。”阮景禾說完這話,又深深的看了眼那懷孕的女人。
白太太眼中有敵意的回看了過去,又小心的扶著自己的肚子,生怕阮景禾對自己做什麼。
“我們大小姐本想放過你和你太太,你說這樣的話威脅我的大小姐,看來不止我不放過你,督軍府也不會放過你了。”
易硯故意將她督軍府大小姐的身份抬出來。
又給下麵人眼神。
就見有人架著她太太到一邊,又將白平昆拖出來揍。
“怎麼樣?我的大小姐?可消氣了?”易硯微微俯身同她耳語,語氣總是帶有些調侃的意味,聽的她不太舒服。
所以阮景禾側身不動聲色的遠離了他一些。
回頭看了眼,覺得不會出事後,才大步離開。
看青幫打人,沒意思,不如回報社,她並不是那麼閑。
可易硯並不打算放過她,拉著她走小門回了阮家,等來到白煙濃院子的時候,就見青幫的人已經將院子圍起來了。
白煙濃,著實可恨,趁著自己不在,便偷竊自己辛苦的成果去給白平昆。
“想不想親自動手?”還在院外,易硯便拉著她的袖子,又問她。
她還沒回答,就聽到了院內傳來的巴掌聲,清脆的很。
“你找人打她了?”阮景禾很詫異,沒想到易硯真的會找人打白煙濃一個女人。
易硯無所謂的聳聳肩:“她本來就挺囂張的,再說了,我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想打就打咯。”
阮景禾扶額。
趕緊走了進去,看看情況。
等到了白煙濃身前,她立馬製止了正在抽白煙濃巴掌的人。
白煙濃就算囂張跋扈那也掩蓋不了她美麗的事實,聽聞當初阮浩天追求了她兩年,她才願意嫁給他,可如今這張臉,被人打得腫脹起來,留下不少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