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這麼早?”阮景禾嗆了回去。
“大早上火氣就這麼大?”易硯湊近她,又同她耳語:“我可是把人清場了,又給你請了不少“大喇叭”來。”
易硯知道她要做什麼後,便開始為她鋪路了。
“那我謝謝你。”阮景禾扯起一抹假笑看向他:“帶我去一個隱秘的包廂,今日我們不方便出現。”
易硯點點頭,又為他們二人引路。
路上,周玉墨一邊觀察易硯,一邊同阮景禾耳語。
“你和他,你二人該不會?你不會真看上易家公子了吧?聽聞你之前送過他一條項鏈。”
阮景禾聽後則趕緊搖頭,又解釋二人隻是朋友關係。
當然,前麵的易硯雖看似引路,實際上耳朵一直聽著他們二人的話,等聽到阮景禾的解釋時,他又忍不住輕笑出聲。
弄的後麵的兩個人莫名其妙。
入了高級包房,易硯為阮景禾抽出椅子,他的大手在皮椅靠背上輕拍。
又才朝她道:“坐吧,小姑奶奶。”
阮景禾順勢坐下去,又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的位置恰好可以將下麵舞廳收入眼中。
很不錯。
又朝易硯挑眉,“事兒辦的不錯。”
易硯又笑,“小姑奶奶要我做的,我能做不好?”
三人聚在一起,又討論了今日的事情如何安排。
易硯倒是沒意見,隻一昧的點頭,眼神時時放在她的臉上,總挪不開。
等他走後,周玉墨才拉著椅子坐到阮景禾身旁,說剛才的事情:“我看易公子看你的眼神都快拉絲了。”
阮景禾臉倏的一紅:“玉墨,不要胡說。”
“我說真的,你當真對他沒感覺?”周玉墨這樣問,覺得易硯也挺好的,還清場百彙歌舞廳來幫自己。
要知道,這百彙歌舞廳一天的收入可不少。
“真的沒有。”阮景禾再次否認,又說:“曾經我做了很多事情,他幫了我,一來二去,我們熟了,我找他做事也無所顧慮起來,況且,她是我伯母的侄兒,我們沾點親戚關係。”
周玉墨有些惋惜的搖搖頭,又想起了沈之楨。
這兩天沒怎麼看見他。
“對了,沈先生呢?這兩日怎麼沒瞧見他?前些日子你和他不是常在一塊嗎?”周玉墨的吃瓜心思大起,又說:“我的覺得沈先生也不錯。
你看人家,生的就芝蘭玉樹,為人又風光霽月,聽聞從台北回來的,說不定也是個什麼名門世家。
自己又經營報社,他對你可和對我們這種普通人不一樣。”
說起沈之楨,阮景禾想到了上回他微涼的手指輕撫自己額頭的畫麵。
這般美好的畫麵,她是連回憶都不太敢的。
“可能,他在忙報社的事情。”阮景禾這樣答。
自那天過後,她便有意避開了二人交流,她想靜靜,她怕心中如白月光般的存在破碎。
周玉墨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
二人坐在包房裏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但大多都是聊的阮景禾的事情,時不時聊一下《女駙馬》。
等到茶都喝的差不多了,易硯才派人來通知,說事情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