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記得您會做鮮花餅。”十七想起了這個,又繼續說:“不是說男人隻在乎送禮物的人,並不在乎禮物本身,鮮花餅您都會,蛋糕應該也不在話下,若是不會,您就買一個,然後說是您親手做的就行了。”
要不還是十七點子多,阮景禾都要愛上她了,立馬就把她抱在懷中。
“十七,比起老天爺,還是你靠譜,又能保護我又能給我出點子的。”
十七被她的話搞得懵懵的,什麼老天爺,什麼靠譜?
“小姐,您在說什麼?”十七不解的問。
阮景禾則鬆開她,拍拍她的肩膀:“你別管,明天和十八一起跟著我出門就行了。”
交代完後,她便美滋滋的洗漱睡覺了。
等到了第二天,阮景禾一大早便從床上翻身起來,找了件白色連衣裙穿上,梳妝打扮了一番,才帶著東西打算出門。
剛到門口,就迎麵碰上了阮景山。
她倒是奇了怪了,怎麼在這兒碰上他了?阮景山平日裏可不會來頤清院這個地方。
見對方又一直看著自己,阮景禾才給了他一個台階,先詢問了對方:“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就是再蠢的人,知道一個不來頤清院的人來了,那就是找他有事了。
“哪個......”他麵色漲紅,似乎有什麼話,難以啟齒。
見他如此磨蹭,阮景禾又耐著性子問了一遍:“找我究竟有什麼事?”
畢竟對方又不喜歡自己,且經常汙蔑自己,她沒必要去熱臉貼冷屁股,硬要和他變得關係融洽。
“我......”阮景禾張了張嘴,還是不好意思把話說出口。
“不說?”阮景禾斜眼看著他,又回頭看十七和十八兩姐妹說:“十七十八,我們走,我可沒時間陪他在這裏耗。”
確實,阮聽雲的生日蛋糕還沒著落,她得去找個蛋糕店快點把蛋糕給做出來。
“哎,你等等。”見她真的要走,阮景山急了,上前就拽住她的手腕。
阮景禾則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手。”
對方鬆開了手,這才開了口:“我把聽雲哥惹生氣了,他今日生日宴,都不邀請我,你能不能帶上我,你和他關係最好了,你帶我去他肯定沒意見。”
“你就是這樣求人辦事的?”阮景禾來了興趣,看著他憋著笑,說這句話也是想逗他一下。
阮景山不是不懂事的人,立馬從身後拿出一條小黃魚遞給阮景禾:“我知道的,這是我一半的積蓄了,你就幫幫我吧,我以後再也不和你頂嘴了。”
“你為什麼非要聽雲哥原諒你?”阮景禾有些好奇這個問題。
說到這兒,阮景山不好意思的撓著頭:“聽雲哥是家裏的老大,浩天哥都得看他臉色,況且聽雲哥平日裏會帶我們賺一些錢,離開了聽雲哥,我是真的一分錢都沒有了,阿媽現在又不給我錢了。”
阮景禾嘖了他一聲,沒好氣的看著他:“現在知道是你阿媽了,以前讓你叫你都願意呢。”
“我真的知道錯了,就幫幫我吧。”阮景山紅著臉求饒的模樣讓阮景禾覺得好笑,到底是個十八歲的大男孩,還是比較靦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