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卿卿,我是為了你好。”他上前兩步,拉住她的手。
卻被她再次甩開。
“夠了傅政廷,別再打著為我好的幌子在這裏試圖囚禁我了。”她聲音大了兩分。
門外的十七十八見狀也不敢貿然進來,隻在門口候著。
“你說為我好,所以你問都沒問過我,殺了夏荷;你說為我好,所以你弄垮了白家,我讓你做事別太絕,白家十幾口人,你殺的一個不留,隻有白煙濃和她的姐妹還活著;你覺得為我好,所以安排了十七十八給我,你還把頤清院的傭人全換成了你的人,無時無刻不在監視我。
而你去了哪裏,做了什麼,我從來都不知道,我更像個見不得光的情人。
還有沈之楨,你們的談話我早就聽到了,他的離開跟你脫不了關係,他招惹你了嗎?你為什麼就容不下他?
陸恩年呢?突然的離開,是不是也和你有關係?”
陸恩年,她隻是猜測,所以在最後順帶問了他一句,畢竟她也不確定。
傅政廷良久沒有說話,怔愣的看著她,他不知道自己認為的好,對於她來說,竟然成為了枷鎖。
千言萬語,湧在心頭,卻因為脾氣,一時變成了傷人的話。
“你敢說你和沈之楨之間就真的沒有什麼嗎?”傅政廷質問她:“你忽略掉的,他對你愛慕的眼神,我沒忽略掉!你和他在一起,就算是坐自行車都笑得無比開心,多少次你對他笑過,可你對我呢?
你有嗎?你有這樣真心的笑過嗎?”
他握住她的肩膀,輕輕搖晃聽的有些愣住的她。
阮景禾抬頭與他對視,眼神裏充滿了怨恨。
“陸恩年。”提到他的名字,傅政廷輕笑,又問她:“你們在英國的四年,我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想聽你說,就這樣吧。”
阮景禾卻懵了,不死心的追問:“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和他扯上了關係?”
這個事情,她是真的不知道,眼神中也有些不解。
“好了,不吵架了,我送你過去。”他不想再提這個事情,拉著她想走。
卻被她打開了手。
“有什麼話,你就說完。”
她語氣嚴肅,一點也不像開玩笑。
思來想去,傅政廷還是走過去,看著她的眼睛:“那一夜,你叫了他的名字一夜,你說他會送你去漢城。
可是,你不是早就答應了我嗎?那我在你眼中,又算什麼呢?”
所以,自己醒來後,傅政廷不在並不是因為有事去了,而是因為生氣了。
想到他說自己與沈之楨之間,阮景禾從他懷中掙脫,質問他:“你說我陸恩年有什麼,說我和沈之楨又有什麼。”
她輕笑一聲,全是諷刺的意味:“所以傅政廷,在你眼中,我就是一個這樣隨便的女人,我應該跟他們有什麼嗎?所以,你把我當作一隻金絲雀養著,所以,你不曾把我當做一個人來看,對嗎?”
她歎息一口,眼神絕望的看著他:“我們就這樣吧,我不需要你送。”
說完話,她就轉身,拿著行李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