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謝斐別的本事沒有,但吃喝玩樂那是第一名,隻來了漢城幾年時間,便成了第一紈絝。
但究其根本家大業大,有的是錢讓他揮霍,各位小姐公子私底下這樣說,可沒人會把紈絝二字掛在嘴邊說給謝斐聽。
他把合同簽了之後,兩個人便開車往最繁華的地帶過去。
“黎小姐,去過賭場嗎?”謝斐讓人在最大的賭場門口停了車。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進出,有人歡喜有人愁,阮景禾搖搖頭,這都是害人的東西,她不碰這個。
“那正好,聽聞財神比較眷顧新手,你今天就站我旁邊,給我壓。”謝斐笑得肆意,拉著她下車。
怕自己被人認出,阮景禾特地戴了帽子和墨鏡,把避嫌做到極致,雖然心裏無語,但因為他簽了合同,所以跟了上去。
謝斐走的那叫一個肆意張揚,一把扇子在手中扇動,剛一進賭場,那些服務生便上趕著來給他遞酒水。
整個漢城,就隻有謝家三公子給小費最為大方,那些人看到他自然像看到財神爺,趕緊就抱上去了。
麵對諸位的熱情,謝斐不緊不慢,吩咐人拿了一摞大洋出來,自己走到哪兒,身旁隻要站著服務生,他便往人手裏塞大洋。
那場景,堪比財神爺下凡。
阮景禾被這一幕震撼到,尤其是自己跟在他身後,享受著第一視角,這種被人追捧的感覺,也難怪謝斐會喜歡這樣散財。
果然很爽。
聽聞是謝三公子光臨,賭場的老板親自前來迎接,帶著幾人去了最豪華,最大賭桌。
這兒本就是富家公子的名利場,謝斐一來更為這場豪賭增添不少籌碼。
“謝三公子,請。”賭場老板躬身做出請的手勢,又親自給他拉了椅子。
謝斐很受用,但自己不急著坐下,而是把身後的阮景禾拉到身前,壓著她的肩膀讓她在本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阮景禾的出現,無意吸引了賭桌上各位公子女伴的目光。
尤其是她戴著帽子墨鏡,在此時更顯神秘。
“謝三公子,這位是......”賭場老板遲疑著開口,又吩咐人去搬一張豪華軟椅來。
“你管那麼多?”謝斐合起扇子,有些不爽的看著賭場老板,他不是很喜歡那些愛打聽自己事情的人。
“不敢不敢,既是謝三公子的朋友,那便是我永樂賭場的貴客,我們自然要好好招待。”說完他又吩咐人端來了上好的茶水和水果。
全都擺在了阮景禾麵前,畢竟看著謝三公子對她如此特殊,他自然知道隻要哄好了這位小姐,那麼謝三公子自然也會開心。
看著眼前的牌桌,她趕緊扯了扯謝斐的衣袖。
“我不會玩啊,你讓我坐主位做什麼?”她講這話時,幾乎是咬牙切齒。
玩也就算了,要是自己輸大了,再加上這個謝斐不地道,要自己賠錢,那她就死定了,她可不想自己的錢就這樣輕易的給出去。
“沒事,我教你。”他按住她的肩膀,讓她直麵牌桌。
又給她說:“搖色子,押大小,一到十是小,十一到十八是大,押單雙數就更簡單了,然後就是點數,點數十四是莊家通殺,這就要看我們的運氣了,最後就是豹子,搖到的都是一樣的就是豹子,你可以一次性多押,我有錢,不過單雙,大小都是一賠一,點數是一賠五,豹子一賠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