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嚴一川邊問,邊解開對方裏衣的帶子。直到,連同那嫩藕般光滑的玉腿赫然暴露在空氣中。
溫適君沒有回答,她不想說話,因為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和對方之間是愛情,還是友情?
嚴一川血脈僨張,再也抑製不住衝動,重重的吻上去。
一隻手遊離在對方身上,輕咬對方耳垂,沉聲低語道:“好大,好喜歡。”
溫適君被對方調弄的身體仿佛過了電,酥麻不已,大腦一片空白,急促的喘息著。
她口中不自覺嚶嚀出聲,臉兒紅紅,嬌豔勝過花朵,扭著雪白香豔的玉體。
她的胸膛貼在他的身上,主動抬起胳膊,環住對方的脖頸。
嚴一川見這丫頭有些受不住,盡量對她溫柔些。
溫適君不想掃對方的興,但隨著兩人貼的越來越緊,她再也受不住,渾身哆嗦著,哭著說道:“將軍,我疼。”
這句話如加濃的酒精,刺激著嚴一川的神經,見對方軟糯的模樣,心聲憐愛的同時,又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負她。
他對身下繾綣的嬌人欺負的愈發厲害,在對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片片梅花,攻城掠地,不放過每一寸肌膚。
溫適君咬著手指,再也忍受不住,嗚咽啜泣出聲,胸部腫得厲害。
“怎麼了?”嚴一川動作一頓,發覺不對勁,將溫適君散落的頭發別在耳後,關切問道。
“好疼。”溫適君委屈巴巴。
聽了此話,嚴一川一臉懵,手足無措,明明自己還沒把對方怎麼樣,怎麼會痛?
溫適君不說話,眼中淚珠滴答滾落,指了指胸部,她太痛了。
嚴一川扶著額頭,讓自己冷靜三秒,穿上衣服,走出營帳,站在外麵的寒風中,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他覺得自己草率了,竟然沒意識到這丫頭身體狀況堪憂,想到自己剛才的粗魯行為,心疼且自責。
溫適君坐起身,扯過被子蓋在胸前,心中自責。心想,對方一定覺得自己很矯情。
“將軍,你是不是討厭我了。”溫適君見對方進來,聲音如蚊子,不敢看對方,小聲問道。
“沒有,”嚴一川坐在床榻邊,語氣溫柔,摸摸溫適君的頭發。一臉擔憂說道:“你不能再束胸了,怎麼不早說。”
“我不敢說,怕暴露女兒身,又怕被趕出軍營。”溫適君小心透露著自己的委屈。
“那我幫你揉揉好不好?”嚴一川摟過溫適君。
“嗯。”溫適君像小白兔一般,乖巧的點點頭。
兩人隨即躺下,貓在被子裏摟摟親親,不再進行下一步。
晚上宴飲結束時,老陳記得嚴一川將溫適君留下。隨後兩人一同回了營帳,想到兩個風華正茂的青年是斷袖,想想就令他一陣痛心。
“不行,老子得解救這兩個迷茫的青年。”老陳翻來覆去睡不著,突然起身,喃喃自語道。
嚴一川的營帳內透著微微地燭光,牆上倒影清晰,老陳看見嚴一川將溫適君摟在懷中,心裏得意道:老子果然猜的沒錯,這回可讓我抓著了。
“老嚴,我跟你說,斷袖可使不得!”他不顧侍衛阻攔,強行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