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在外麵招搖夠了?”嚴一川見到溫適君進來,表情些許不悅。
他聽到了溫適君與朵顏娜的對話,心中更增添了幾分對她的嫌惡,不願自己被她當做報仇的工具。
可身體卻異常興奮,體內仿佛有隻野獸,呼之欲出。
“嗯!”溫適君見對方表情痛苦的模樣,很是心疼,她聲音很柔,輕輕的回應。
“滾出去,老子不想看見你。”
嚴一川極力克製體內如洪水般洶湧的欲望,與其說不想見對方,不如說是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
溫適君知道這句話是真的,嚴一川這人極度有恒心,他能憑借一幅畫,愛上一個女人,忠貞不渝,自然也能不愛一個人,討厭到死。
本來自己也不想招人煩,隻是對方於自己有恩,終究是欠了人家的。
她想幫對方保住命根子,從此兩不相欠。
“你這裏是不是不成了?”溫適君走到浴桶旁,朝裏麵望了望,故意激怒對方。
軍帳周圍很大一片空地,被人勒令不許閑雜人靠近。
“咱們這樣好嗎?”
“這有什麼好不好,我要是不偷聽,怎麼知道老嚴下邊還行不行事。”
“哎,我說幾位,這裏麵怎麼沒動靜呀!”
“別瞎放屁,老嚴的家夥事要是不成了,我就把你的也割下來,一起陪他。”
軍帳外,老陳,李如海,許亮幾人趴在門口,為自己的偷聽,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個個輕聲捏腳,不敢發出絲毫動靜,比平常逛花樓都興奮。
“激將法對我沒用,過來,湊近一點。” 嚴一川雙眼布滿紅血絲,勾勾手指,示意對方湊近些。
“嗯,好。”溫適君把耳朵湊到對方唇邊。
“溫適君,哦不,我應該叫你溫婉晴,你喜歡過我嗎?一直以來,我恨不能把心掏給你,你對我有過一絲心動麼?”
嚴一川眼中寫滿哀傷,心如刀割,並沒有因為欲火而喪失理智。
他也不是恨她給朵顏娜下跪,隻是通過這件事使他看清楚,自己在她心中,沒多少分量。
回想過往,這個女人隻有在遇到困難的時候,才會來找自己。她喜歡自己對她掏心掏肺獻殷勤,卻不願用真心來交換。
這就是溫適君,一把能要他命的刮骨刀!
“不知道。”
溫適君沒有看對方那溫情脈脈的雙眼,他的愛太過熾烈,她承受不起。
“最後一個問題,你現在為什麼來?”
“報恩。”
“懂了。”
嚴一川表情冷漠,眼中對溫適君再無愛意。
他站起身,出了浴桶,擦幹身體,回頭對溫適君道:“做那種事,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要開始了!”
“噓!安靜,都小聲點!”
外麵偷聽的幾人一臉姨母笑。
“要不我請幾位進來聽聽?”不知何時,嚴一川突然出現在幾人背後。
偷聽的幾人被嚇得一激靈,萬萬沒想到,嚴一川會出現在這裏。
“不用不用,您繼續。”
“哎呀,今晚的太陽真亮呀!我們在散步。您別生氣。”
隨後,老陳,李如海幾人撒腿便跑,想起剛剛嚴一川那冷厲的表情,就不自覺後怕,要知道他在戰場上殺人都沒這麼嚴肅過。
嚴一川進入軍帳,見溫適君在解汗衫的帶子,他坐在桌邊,冷漠的看著對方,如同在看一場無趣至極的表演。
“繼續,都脫掉。”嚴一川表情不耐煩,冷聲說道。
溫適君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不顧羞恥,解下肚兜,胸部一覽無餘暴露在空氣中。
她扯過被子,將自己遮住,臉色殷紅似血,知道對方是在羞辱自己,恨不能立刻結束這一切。
“啊!”溫適君尖叫出聲,身體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