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跟我媳婦還經常吵架呢!”
幾人紛紛勸說,要知道,這嚴一川守了一幅畫將近十年,好不容易遇到個鍾意的,還讓朵顏娜給攪和黃了。
溫適君又回到了這個臭氣熏天的牢房,經過昨晚的蹂躪後,此刻的她宛如一具行屍走肉,縮在角落,宛如被抽走了靈魂,眼神黯淡無光。
一連又過了幾日,嚴一川隻顧著練兵,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更仿佛溫適君這人好像從來沒在自己生命力出現過,一刻也沒有。
李如海,許亮幾人和溫適君稱兄道弟過幾日,想到這丫頭也不容易,朵顏娜這麼一鬧,倒是把她搭進去了,一轉眼三日過去,想著馬上要放這丫頭離開,便過來探望一番。
“咳咳,我們來看你了,這幾日還好嗎?”李如海清了清嗓子,感覺有些別扭,柔聲問道。
“別說,長得是挺好看的,怪不得老嚴喜歡你。”李勇站在牢房外,拖著下巴,色眯眯的看著溫適君。繼而又道:“反正老嚴不要你,要不你給我做個外室?”
聽了此話,溫適君冷笑一聲,知道對方在與自己開玩笑,同樣以玩笑的口吻回複道:“幫我殺了朵顏娜,我這副殘破的身軀就是你的。”
聽了這話,本想緩和氣氛的李勇瞬間尷尬,急忙解釋自己是開玩笑的。
“溫兄,上次見你時,你裸著上身從浴堂出來,那是分明是個男子,你現在怎麼又變成女子了?”這件事困擾了許亮很久,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溫適君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沒想到天底下還有這麼笨的人,無奈答道:“那是我哥,溫沐陽。”
“對了,嚴一川打算怎麼處理我?”溫適君抻了個懶腰,隨口問道,不過,即使不問,她也知道對方的打算。
這幾日,嚴一川雖然表麵上不過問溫適君的情況,背地裏,卻一直叫手下關注著對方。
“她今天怎麼樣?”嚴一川手中拿著筆,正在寫向朝廷彙報軍務的書劄。
“稟將軍,按照您的吩咐,每日換不同的食物,依舊不肯吃東西。”侍衛如實回複。
聽到此話,嚴一川再也坐不住,放下手中的筆,帶著侍從,來到監獄中,過來看對方。
“很熱鬧嗎!”嚴一川沒想到老陳幾人也在。
幾人一回頭,發現竟然是嚴一川,不由一哆嗦,因為他們幾人是帶著東西偷偷來的,怕老嚴知道幾人偷偷接濟這丫頭,他會不高興。
“你問我會怎麼處理你?你這麼聰明,為何不自己猜猜。”
嚴一川冷著臉,叫人開了牢房,獨自走進去,拿起一碗白粥,掰開溫適君的嘴,直接將粥灌進去。
溫適君捂著胸口,被嗆的直咳嗽,眼淚撲簌簌往下流。這場景似曾相識,隻是那時,他是寵她的。
“為什麼不吃飯?”嚴一川眼中閃過一抹心疼。
“不想。”溫適君答的簡潔。轉而看向老陳,站起身,莊重嚴肅,且大聲問道:“陳將軍,按照軍紀,軍中出現女子,此人該作何處置。”
老陳猶豫了一下,猜到溫適君這是要較真,但還是答道:“按律當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