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呀。”李兮兮絕望的哭泣,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歎息自己命不好,為何盜賊總是找上自己!
“別哭,妹妹定護得姐姐周全。”情急之下,溫適君同李兮兮換了衣服,叫她趴在床下不要出聲。
把屋中值錢的東西全部倒在桌子上,將櫃中的衣物拿出一些,塞在床下,遮擋住李兮兮,最後吹熄了蠟燭,獨自坐在床邊,等著強盜進屋。
嘭——外麵傳來破門巨響。
不多會兒,衝進屋中七八個大漢,見桌上放著珠寶首飾,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布袋,將首飾盡皆收入囊中。
“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一個蒙臉大漢把刀架在溫適君脖子上,逼問道。
“沒,沒有了,大爺饒命啊,家中值錢的東西都在桌子上,就剩床下幾件破衣了,不信您翻翻。”
溫適君又哭又嚎,裝出一副嚇破膽的失心瘋模樣,頭發淩亂,釵環掉落一地,跪求對方饒過性命。
搜查的小嘍囉一隻手伸入床下,翻出許多衣物,想到一個女子應該沒有撒謊的膽子,便信了溫適君的話,沒有對床底再做深究。
那打頭的嫌溫適君太過聒噪,一腳踢在心口,溫適君隻覺眼前一黑,隨即便昏了過去。
這夥盜賊殺了府中二十幾個仆人,一番財物搶掠後,揚長而去。
待盜賊走後,李兮兮悄悄從床底爬出,擔心盜賊留有耳目,派貼身丫鬟從後門出府報官。
衙門聽說盜賊昨夜洗劫了將軍府,大驚失色,立馬派人去軍中給老陳報信,不敢怠慢,出動全部衙役捕快,全力捉拿盜賊。
此時,嚴一川和老陳等一眾將軍正在討論軍務,突然,一個士兵不顧阻攔闖入軍帳,上氣不接下氣說道:“陳將軍不好了,昨晚盜賊洗劫了將軍府。”
一聽這話,老陳和嚴一川頓時慌了,心被揪住,想到府中的家眷生死未卜,立馬放下手中的軍務,帶了一眾騎兵,火急火燎前往木橋縣。
軍營附近一向太平,百年來從未有盜賊出現過,如今這夥盜賊突然出現,恐怕事情並沒有想的那麼簡單,嚴一川心中猜測道。
馬匹嘶鳴,嚴一川勒停駿馬,老陳緊隨其後,兩人一前一後進入府中,隻見李兮兮驚魂未定,帶著一眾家丁站在外麵,正焦急的等待老陳回來。
“我夫人呢?”嚴一川問對方。
“昨晚她是為了救我,才被那夥兒盜賊擄走的。”李兮兮十分自責,哭著告訴對方。
“老子沒空看你在這兒哭,告訴我那夥兒盜賊的特征。”嚴一川雙目猩紅,臉色冷如寒霜,命令道。
“當時天很黑,這夥兒盜賊遮了麵,妹妹說他們像訓練有素的士兵,她裝作瘋癲婦人,被人打昏,後來那打頭的覺得她姿色甚好,離開時,將她一同虜了去。”李兮兮聲音顫抖,不敢有絲毫隱瞞。
“朵顏娜,老子踏平你們涼州!”嚴一川極度憤怒,但卻並未失去理智。他猜測這件事絕對和遭受水患的涼州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