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了多久?”
“來我家後,足足暈了七八日。”
二人一問一答,有來有回。
“自打我來了你家,你碰過我嗎?”溫適君問到關鍵問題,緊張的看向周放。
“還未,以後應該也不會。”周放聽了對方的問題,憋笑回應。
“為何?”溫適君一臉好奇。
周放沒說話,下床拿了鏡子給她,叫她自己瞧。
溫適君看著鏡中的自己,不自覺笑出聲,隻見自己的臉呈青紫色,如死人一般,別說美,不把小孩兒嚇哭就不錯了。
“看來我以後出門,需帶麵紗了。”溫適君自嘲。
險些淪為青樓裏男人們的玩物,沒想到竟會遇到貴人,心中大喜。
“等你養好身體,會變美的。”周放安慰她。
“既然你說不碰我,要說到做到哦,歡迎你以後隨時來我這兒躲清淨。”溫適君朝周放笑了笑,心裏盤算著,要盡快與嚴一川取得聯係,免得他擔心。
“你怎麼知道?”周放捏了捏對方的醜臉。
“你和我這麼醜的人睡在一起,不就是圖我不能說話嗎。”溫適君同情的看了周放一眼。
“你真是一個聰明的小醜女。”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中,周放對溫適君多了幾分欣賞。
“這算什麼,要不我再猜猜?”溫適君被對方誇得心花怒放,打算再給他露一手。
“哦?繼續。”周放單手拄著頭,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活潑丫頭。
“你好像對二房愛而不得。”溫適君眨巴著明亮的眼睛,認真看著周放。
“嗯。”心底的秘密被人道破,周放有些不悅,用沉默宣告對話結束。
府中下人送了粥過來,他端起粥,欲親自喂對方。
“不用不用,自己來便好。”溫適君不喜曖昧,她不愛這個男人,亦不接受他的溫柔。
第二日一早,大房夫人許海棠聽說那買回來的丫頭醒了,一早便歡天喜地過來看她,就指望她的臉消了腫,到時好和朵顏娜搶男人,替自己出口惡氣。
那妓院的老板兒閱女無數,拿自己祖宗發誓,說這丫頭是個絕世美人兒,要不是身嬌肉貴,她那個地方養不起,否則絕不賣。
“瞧瞧這婀娜的身段,一點不比那朵顏娜差!”許海棠笑著打量她。
“誰?”聽了這個名字,溫適君吃了一驚。
“朵顏娜,就是官人娶的二房,我可告訴你,把你從玉春樓那種地方買回來,可不是白讓你享清福來的,你得和那朵顏娜爭寵,知道嗎?”許海棠告訴她。
朵顏娜是吧?怪不得那夥假扮盜賊的士兵把自己賣到雍州,原來朵顏娜嫁過來了。
“爭寵是吧?夫人,恐怕我這身行頭不能夠。”溫適君麵露狡黠,眯起眼睛,一臉危險的狐狸相。
“要什麼盡管說,府上別的沒有,錢有的是。”許海棠看著對方的危險模樣,有些害怕。
“那就好,柔兒絕不讓夫人失望。”溫適君笑著告訴對方。溫柔兒是她在周府的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