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太過激動,以至於話有些說不明白。立即將信交到嚴一川手上。
嚴一川接過信,欣喜若狂,打開後,見上麵寫著:哥哥,小妹今在雍州州牧府,一切安好,盼望與哥哥早日重逢,勿念。
他打量著信的字跡,的確是出自溫適君之手。得知了她的下落,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不做多想,立馬帶領一眾隨從,連夜趕往雍州。
入夜,周放將朵顏娜壓在身下,他的吻如雨點般密集,熱烈,且不可抗拒,兩人纏綿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體溫。事後,周放大汗淋漓趴在對方身上,可腦子裏想的卻是溫適君。
“翠喜啊,去叫官人過來。”溫適君坐在桌邊,伸了個懶腰。“理由的話,你隨便找一個吧。”
“啊?”翠喜一臉為難。
她看了溫適君一眼,後背直冒冷汗,害怕自己一會兒被大人打死。
原來,溫適君為了爭寵,一連七八日,指使她去朵顏娜院中找周放,每次都是謊稱各種疾病,從心窩疼,到頭疼,所有五髒六腑的毛病,幾乎說了個遍!
即使翠喜再傻也看得出,大人在二夫人房中被強行叫出來後,嘴上雖然沒說什麼,實則心裏並不樂意。
即使脾氣再好,每天被這麼折騰,早晚也會有爆發的一天。
兩邊都是主子,翠喜不敢違背溫適君的命令,硬著頭皮過來找大人,一個勁的在門口踱步,不敢上前敲門。
門口侍奉的小廝同情的看了她一眼,攤上這樣的主子,真是下人的不幸。
正在她為難時,突然,二夫人的房門被打開,周放穿戴整齊,從門內走出。不待翠喜說話,率先開口道:“怎麼?難道你家姨娘今晚吃撐了?不用找理由了,我現在就去找她。”
周放邁著急切的步子,前往溫適君的院子,若不是他腿腳不好,真想跑著去。
他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個聰明的女人。至於朵顏娜,必須承認,她很美。美得深入骨髓。但是和她比,隻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美麗空殼。
生於錦繡叢中,死於牡丹花下,周放不否認自己是個好色之徒,深愛著朵顏娜的肉體,喜歡溫柔兒的靈魂。
他望了望清冷夜空中的星星,心想,要是溫柔兒不是一張豬頭臉該多好,哪怕隻是一般的美女,自己都會無藥可救的愛上她。
“天天這麼折騰,身子還要不要了,就不能節製一點嗎!”許海棠獨自守著空閨,聽下人來報,周放又去了溫柔兒那裏,心中難受得不行。
“官人,你終於來了,人家好想你。”
溫適君正在沏茶,給周放倒了一杯,親昵的喚對方過來。聲音輕柔,叫周放骨頭都酥了。
“柔兒,以後我每晚都會來找你,不必再稱病”周放言語溫柔,語氣中沒有絲毫責怪。
溫適君望著他,突然很想哭。想到自己隻是在利用他,心中萬分羞愧,
“能陪我出去走走嗎?”
溫適君想出去吹個冷風,讓自己冷靜一下,因為她對溫柔的男子實在沒有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