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心中哀歎,穿過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交了幾個朋友,但沒有一個正常人。
韓千雪看著高貴典雅,但其實最是腹黑。申奎看著陽光大氣,但其實就知道打架。楚天賜看著沉穩內斂,但其實是個悶騷。孟良看著成熟穩重,但其實最不靠譜。東方白和王俊清就不用說了,說好聽點是天真爛漫,說難聽點不就是傻子嗎。駱名振看著,,咦,駱名振看似就一跑腿打雜的農夫,反而是這堆人裏最正常的。
小二不由得歎了口氣:“唉~~~,我這一天天的,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
東方白的聲音傳來:“歎什麼氣呀,我姐可說了,時常歎氣可是會把好運氣都吹走的哦。”
小二抬頭看,這才發現他已經來到了二樓。二樓的布置跟一樓不太一樣,一樓像是大堂,二樓像是會客的地方,那三樓應該是起居的場所了吧。
東方白搖了搖頭:“三樓上不去,有陣法擋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起居室”。小二一驚:“你怎麼知道我心裏想的?”。東方白斜他一眼:“你自己都說出來了,二啊,你這隨時隨地自言自語的毛病得改改了,雖然我是習慣了。”
小二沒法接茬,隻好假裝看風景。這層樓中,楚天賜正在和孟良圍著一張桌子在討論什麼,申奎站在一邊聽著,時不時插一嘴。小二聽了半天,沒聽明白:“他們在說啥?”
對於小二的無知,東方白早已認命,順嘴解釋起來:“這棟樓看似普通,但其實,,確實普通。但如果隻是一棟普通的樓,韓千雪沒理由讓我們幾個來把守。這裏必然有一些隱藏的東西,剛才我們就找到了一個。”
東方白一指被圍著的那張桌子:“別看那桌子,我指得是桌上的茶壺”。小二走過去伸手摸了摸:“這茶壺咋了?沒毛病啊?哦,你說是空的,那不正常嗎,這都沒人,可不就是空的。”
孟良用折扇拍著手:“非也,非也。此地有數張桌子,可為什麼隻有這張有茶壺?最重要的是,有茶壺卻無茶碗,你讓想喝茶的人怎麼辦?此茶壺必有深意。”
楚天賜搖著頭:“胡扯。這東西依我看應該是個陣法中樞,很有可能跟三樓那道屏蔽有關,隻要我們解開這道陣法,就能上三樓,我認為如果這樓有秘密,一定在三樓上。”
申奎從劍匣裏抽出一把劍:“那簡單,我們不是來解秘的,隻要用暴力手段破壞就行了。我先把這茶壺切了,要是沒反應,我再去切三樓的屏蔽,簡單得很。”
眾人七手八腳的攔住他,好家夥,沒想到申奎是這樣的人,手裏有了錘子看什麼都是釘子,劍修腦子都這麼直的嗎。
他們亂成一團,小二這邊已經泡上茶了。茶葉來自韓千雪那裏,去了趟韓家,以小二的為人怎麼可能不搜刮些吃食。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韓千雪在一堆食物裏,塞了一包茶葉,連熱水都準備了一大壺。之前小二還沒明白,現在用上了。
到底是上好的茶葉,茶葉入壺,用熱水一灌,茶湯沸騰了起來,咕嘟咕嘟直冒泡,滿屋的茶香。咦,冒泡?水沒那麼熱呀,為什麼會冒泡?
其它幾人也停了下來,都看向小二手裏的茶壺,這隻茶壺不一樣了。之前茶壺上的彩繪就隻是彩繪,畫得是山間的一座小樓,古色古香。但自打小二泡了茶之後,整幅畫活了,畫中的樹枝迎風飄擺,小樓變得鮮活起來,甚至還能看到一縷炊煙向天空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