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什麼意思?”
胡忠不敢置信地看著我,擺明意思是不相信楚家會幹這種齷齪的事。
“以前我看過一本書,正好我的師父跟我仔細說過,有些家族為了改變整個運勢,會以這種方式來鋌而走險。
不過,這種方法雖說叫以屍養運,但是它還有一個更響亮的名字。
活祭。”
“活祭?!”
喬仁山和胡忠以不同驚訝的程度看著我。
胡忠則是不敢置信楚家會幹這種敗壞幾百年名聲的事情,而喬仁山則是覺得,怎麼突然蕭湧升這廝開竅了。
就沒見我聰明過。
頓時我意會到喬仁山的眼神,鄙視地回看著他。
他轉移視線撓著頭,似乎在說什麼事也沒有的意思。
“眼下胡亂揣測是沒什麼用,倒是得快點找到楚嫻。”
就這樣,我們懷揣著自己的胡思亂想,又重新返回楚家別院。
這時,已是深夜十一點。
深夜十一點的韋德鎮寒風刺骨,陰冷的氣息不間斷地從昏暗的角落裏,一一接踵而來。
我們穿著法事服,倒是不是很冷,在不間斷的奔走下,肯定身體是稍微暖和的。
韋德鎮的秋天不會太冷,既不下雪,也不霜凍。
就怕發大水。
因為這裏是一個極陰之地,四麵環繞著水,人工建設出來的湖麵,將整個小鎮包裹在一起。
這個點居然也沒個人影,好像這裏的人都死絕了一般,周圍的房屋隻有寥寥幾個點著油燈。
還有的可能是點著蠟燭,隻是光線照不到。
胡忠可比我倆著急,他迫切的想知道最終的答案,因為實在是不希望自己呆了幾十年的楚家變成那副模樣。
不久,很快趕到楚家。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楚家大門是敞開著的。
這種不寒而栗的氛圍,直接將整個環境與心裏恐懼的氣氛,烘托到最高點。
“這門開著,是不是意味著有人進去過?”
在我們離開之前,我們特意地把門給關上,才跟著胡忠去到他的住所。
結果,這門居然很意外的打開了。
“走,咱們抓緊進去瞧瞧。”
胡忠可沒我們那麼慢慢吞吞的,雷厲風行的他似乎比我們更加迫切。
我們隻好硬著頭皮,冒著未知的危險進去。
就在進去的那一瞬間。
大門跟觸發了機關一般,直接關上,站在不遠處的我們隻聽見一陣特別刺耳,大聲的關門聲。
“砰”
確實,我們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聲響,慌張了起來。
喬仁山動作嫻熟地點起青龍燭台,手裏緊緊地抓著桃木劍,眼神犀利地盯著周圍,生怕盯出個不得了的東西出來。
十分警惕的我們進入到原本進去過的,中間巨大的堂屋。
堂屋裏昏暗得伸手不見五指,燭台與油燈的燈光絲毫無法照到太多,反倒是隻能照著腳下一米左右的距離。
接著,我們咋舌地看著胡忠拿著蠟燭,點起了周圍的油燈台。
然而,這陳年沒有人打理的油燈台,居然一點就亮,這反倒是引起我和喬仁山的注意。
說明這裏經常有人把這些東西給點起來。
就這樣,我們心裏的疑問又多了一條,這一條疑問讓我們不得不對胡忠產生懷疑。
就在胡忠點完所有油燈的之後,更加令人觸目驚心的一幕,也出現了。
在我們的頭頂之上懸掛著一具具陳年屍體,腳似乎被什麼東西綁在天花板上,而腳以上卻就在我們的頭頂不到一米的距離。
我們不由地頭皮發麻。
“這...這是...”
我異常震驚,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壓根就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剛才進來的時候壓根就沒能發現,畢竟昏暗的地方隻能靠著我們伸手去觸碰摸索。
再加上遇到一些陰魂不散的情況,沒人能想到也發現不到,頭頂上居然掛著許多屍體。
喬仁山找來一個凳子,那凳子似乎有點年頭,倒是還能站個人,不至於倒塌。
他試了一遍之後,把手裏的燭台,緩緩地往上照了照。
密集的屍體卻沒有發出任何惡臭,隻能聞到一股類似於檀香的味道。
當火光照耀在屍體的臉上,異常瘮人的臉差點沒把擁有許多經驗的喬仁山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