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笙迷迷糊糊的醒來,很快就感到了不對勁,一種似曾相識的陌生向她襲來。
這是哪裏?
不會是又穿越了吧,難道自己的人生就是不斷的穿越?
她冷靜下來,仔細端詳眼前這個房間,很快她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這是一間精巧的小室,外麵應該還有一間待客廳,紙糊的窗外依稀可見一片蔥鬱的碧綠。
與自己的閨房相比有些小,但舒適整潔,桌上的紫金爐做成精巧的小獸模樣,正吐出淡淡的木質香味,床上的四角都掛了鑲著流蘇的香包,柔軟的榻邊,兩名個頭頗高麵色和善的丫頭看來已經等候多時了,見她醒了,一人連忙上前拿起湯碗和木勺給她的嘴裏喂了一口水。
“這是哪裏?”川笙身上軟綿綿的,她想盡力坐起來,但是卻驚訝的發現身上的奇怪之處。全身筋骨鬆軟,好像一點力氣都沒有,很奇怪,意識能動,但身體好像不屬於自己,沒有控製的能力。
“小姐,別動,你現在動不了。\\\"一名丫鬟看出了她的意圖,笑容滿麵但卻沒有任何動作的站在榻邊,就隻看著她掙紮,頗有些隔岸觀火的味道,臉上的笑容卻好像是鑲嵌上去的,有些刻意。
“媽的,怎麼回事?”川笙不由得爆起了穿越以來的一個粗口,看樣子她是被下藥了。
“小姐別慌!”另一名丫鬟看到她如此粗俗的爆起粗口來,頓時心生不悅。這就是榮王子心心念念的川笙,看起來素質不高啊,有什麼過人之處,值得榮王子下這麼大的一盤棋。
\\\"狗小榮呢,叫他給我過來。”川笙思索了半日,最後一次見到的人是謝小榮,絕對跟他脫不了關係,除此之外絕無可能。
“小姐,不可以這樣說榮王子!”那名麵色難看的丫鬟立即上前試圖堵住她的嘴,被另一名五大三粗的丫鬟攔住了:“榮王子說了不可動粗。”
看吧,就是他!
“小姐,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等我們平穩度過了這幾天,等你到了蒙帝國,你會理解榮王子。”那名粗丫頭,暫且這麼叫她吧。粗丫頭對她恭恭敬敬的說,那臭脾氣丫頭則收起了笑臉站在一旁。
“狗才去蒙帝國,你叫他滾出來。”川笙萬萬沒想到謝小榮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在她心裏謝小榮可是一個純情小狗,怎麼變成瘋狗了。
兩位丫鬟並不理會,默契的坐在屋子的一角,仿佛離線了一般,任由川笙怎麼罵都不再給出任何回應,隻是嘴角掛上著固定的笑容。
昨晚準備睡覺,突然覺得累得很,穿越過來以後確實沒有好好的休息過,好像身子有些吃不消,有種前所未有的疲憊感。
川笙吩咐了桃花自己第二天就睡個天昏地暗,剛打發走了桃花,屋外卻有一道影子,從窗戶外翻了進來。
“謝小榮?你不是走了嗎?”川笙看見黑衣男子脫下口罩,心裏覺得有些隱隱不妙,這王府安保工作怎麼搞的,半夜竟有男子翻進院門,即便這個人已經相識已久,她臉上也寫滿了防備的不悅。
“川笙跟我走,好不好?”謝小榮的語氣急切,白天他從府上走後,並沒有直接出城,而是在城郊的驛站躲了一天,任由自己的馬隊離去,自己則夜深人靜之時潛入川笙的院子,畢竟這裏的地形他牢記於心。
“怎麼可能,你瘋了?”川笙搞不懂他什麼操作,麵色嚴厲的拒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