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住手!”七夜星河怒氣飆升,一拳就打向了七夜奎,可惜身體負了傷,連我都看得出來這拳軟綿綿的。
七夜奎用手掌接住他的拳頭,很冷的說道:“大哥你竟然因為一個外人對我動手,真是老糊塗了!”,他放出靈壓,將七夜星河震出好遠。
“父王!”
“夫君!”
“……”
七夜雪和她母後見狀驚叫出聲!士兵們則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傻了,都立在原地,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殺了你!”紅咬牙切齒,召喚出烏折扇,此時,我卻製止了她。
別人汙辱我,我不會出手;別人嘲笑我,我也不會出手。可是因為這些而要一個女人替我出手那我就非出手不可了。
我眯著眼睛,笑著對七夜奎說道:“奎兄口口聲聲說我凡夫俗子,我看你也就嘴上逞強,隻會欺負些老弱病殘罷了。”
我很清楚這句話的殺傷力,果然,七夜奎被徹底激怒了。血紅色的靈芒覆蓋在他的身上,讓他看起來就像一頭怒火中燒的公牛。
“臭小子!找死!”
七夜奎怒罵一句,從口中吐出一顆強烈的魔法彈,轟隆一聲,我被炸飛出去,躺在了地上,猶如死屍。
“哼,區區凡人,敢在本魔王麵前猖狂,真是自不量力。”
見到這一幕,紅整個人身體一僵,眼淚就紅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我死了的時候,我吸了口冷氣,站了起來。其實在他發動了魔法彈之前,我就已經快速的在體內發動了天殘地缺裏麵的招式天罡烈甲,將自身的防禦力提升了百倍,所以七夜奎的這一發魔法彈雖然威力十足,不過由於這個原因,用在我身上就成了撓癢!
“什麼!”
“不可思議!”
“中了二當家的血炎居然還活著!”
“……”
不僅僅是底下的士兵,七夜奎和七夜星河等人全都是大吃一驚。
我朝紅走了過去,紅的眼神重新喚回了光彩。
“你這是在為我哭泣嗎?”我打算用手抹掉紅的眼淚,卻被她一手揮開,將臉別過去冷冷說道:“滾開!”
我笑著摸了摸鼻子,心說,這女人,真是讓人猜不透。
七夜奎倒是沒有再出手,反而態度大改,對我說道:“能受本尊血炎而毫發無損,到目前為止,你是第一個。剛才見你身上出現炎龍,莫非是是失傳的魔術天罡烈甲?”
這天罡烈甲是魔術嗎?而且還是失傳的魔術?這我不清楚,不過當初練這天罡烈甲倒是花了幾個月。我聽七夜奎這麼一說,愣了愣。
這天殘地缺裏麵的招式繁雜,當時我學這招的時候也是看上麵記載次術達大成者水火不侵,刀槍不入才學的。到目前為止也就學了點皮毛,沒想到竟然是失傳的古術,看來回頭這天殘地缺還得好好看看。
“見笑了見笑了!”我像個流氓般擺了擺拳,笑嗬嗬的對七夜奎說道。
雖然這招耗費了我半數的靈力,不過如果能用來震懾住七夜奎也就值得了。
“看來是我看走了眼,你用實力證明了你不是弱者。我向你道歉!”
七夜奎收回靈芒,正兒八經的單膝跪地,向我求請原諒,麵對這戲劇性的一幕,我反倒不知所措了。這時七夜雪走了過來,她的臉上還有淚痕,看來才剛哭過。她對我說道:“在魔界最看中的就是實力,有實力便可以統治一切!你就接受二叔的歉意吧!”
“可我我並沒有做什麼呀,倒是你父王怎麼樣了。”
七夜雪聽我說這話,微微錯愕,隨即滿臉通紅,低著頭答了句他沒事就跑開了。後來我才知道,這麼一句稀鬆平常的問候,在魔界卻是隻有作為對方女婿的身份才能問得話。
得到了七夜奎的認可,血族的其他人便沒有誰再來為難我。晚上,天微寒,如同我的內心。我爬上魔界的一顆大樹,望著魔界掛在天空的那輪鮮紅的圓月,陷入了沉思:我所追尋的是什麼?我所要守護的又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