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藍的說話聲停下了,茅屋忽然就安靜下來了,漸漸升起了一種曖昧的味道。當秦天藍的手正欲發起進攻,寶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公子,你是真心喜歡奴家的嗎?”
秦天藍沒有猶豫,回答道:“我真的很喜歡你,雖然,我們認識了不久。但是人非土木,孰能無情,寶兒,我帶你離開這裏。”秦天藍從食物上就判斷出寶兒生活肯定不會好的去哪兒。
寶兒雙眼忽然就濕了,不停地點著頭,咽哽著說:“公子,從少就沒有了親人,一直過著為奴為婢,被人打罵的日子。今年的時候,馬坊的少爺韓鵬還多次想向奴家動手,但一直沒找借口而已。但前些天他向老爺提議說收我他房內做小妾,那個韓鵬是鎮上也有名的惡少。寶兒不想跟著他,就這樣一輩子。”說完,眼淚終於控製不住簌簌而下。
秦天藍憐意大起,吻去寶兒眼淚後,慢慢封上了寶兒的小嘴。
寶兒從未受到如此溫和,平等的對待。她的心早已融化在秦天藍的熱吻之中。秦天藍的手也沒有閑著,一隻手慢慢地遊走進寶兒的布衣裏,撫摸著與布衣的粗糙截然相反的細膩。慢慢地退去寶兒的外衣後,一對嫩白的椒乳奪布而出,盈盈一握,彈性十足。另一隻手放在平坦的光滑小腹,慢慢下探,未經曆過如此的寶兒,下身早已一片糜濕。慢慢地,呻吟嬌喘聲慢慢成為小茅屋裏的主旋律。
“公子,請愛惜奴家。”寶兒害羞地說道。
隨著一聲痛苦的低吟,主旋律漸漸變成了一個由低沉的和輕吟的喘氣交接的樂曲。
良久,風雲散去後,寶兒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一套衣服,那是她在秦天藍昏迷的時候趕了好些日子才趕製出來的。
穿上古代漢服的秦天藍,雖然還是年輕,但有一種說不出的古味,雖然是件最普通的農布衣,但在高大的秦天藍身上顯得英氣非凡,仿佛是個世外高人的子弟,本來就該屬於這個時代的。
初經人事的寶兒心裏麵理所當然地當起了秦天藍的小妻子。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秦天藍,不知道是讚歎秦天藍的身材還是高興自己的手藝如此合身。
當然了,秦天藍自己的本來的軍裝是無法穿了,但裏麵那件價值上百萬的美國海豹部隊服用的最新科技的防彈衣卻是自己的另一條命,隻有一點五公斤,十分輕便。所以秦天藍把它穿在了裏麵。
秦天藍雖然暫時沒什麼大的想法,但是對於自己現在這種對外界消息一無所知的處境感到十分沒安全感。而且又不知道馬坊何時會來人,未眠夜長夢多,所以他決定即日離開馬坊,去附近最大的城市謀生。
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養活寶兒,給自己的女人安穩的生活。
秦天藍吩咐了寶兒去把值錢的東西帶上,跟他離開這裏。寶兒現在把身體都交給了眼前這個男人,早已視他為自己的夫郎,對他的話自然是不會抗拒。
隨後,他拔出那把戰刀,像撫摸情人的身體一樣撫摸著這把多年貼身攜帶的合金戰刀。這是一把名叫哨格的叢林戰專用刀,外號叢林之王。刀長三十九厘米,混合多種稀有合金製成。刀背的一排狼牙鋸齒,刀身的血槽和刀鋒泛著的白光都告訴著別人這把製作精致的刀可不是一把工藝品。
“夫。。。夫郎,我收拾好了,可以走了。”寶兒低著頭小聲地,但心裏又覺得理所當然地叫道。
“哈哈,好,寶兒莫怕,以後有夫郎在身邊,沒人有敢傷害你。”秦天藍大笑後,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