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藍現在公開招兵買馬,向天下廣招賢士。名義當然是蕩寇除外敵,秦天藍和他秦軍的名聲一日千裏地在大漢土地上傳播著,不少豪傑義士不遠千裏而來。有的是為了名聲,有的為了施展抱負,有的隻為了生存,總之無數的人駱驛不絕地進入雁門關。
和眾將一起設計好一個個訓練方案,和選拔方法,秦天藍獨自坐在太守府的高堂裏發著呆。
“主公,你開設的招賢館已經人滿為患,你要不要去看一下?”賈詡在秦天藍耳邊說道。
“是嗎?好啊。”秦天藍忽然注意到了什麼,“什麼?文和你叫我什麼?”
賈詡笑了笑,道:“主公啊。”說完賈詡忽然躬身下拜,嚴肅地說道,“賈詡拜見主公。”
秦天藍忽然感到有一種幸福和成就感在心裏浮起,連忙扶起賈詡,道:“文和,你我關係又豈是主從之分,我們是年少之交啊,若沒有賈大叔的資助,我也很難走到城裏。在我心裏麵,文和你就像我的兄長,一直在我身後指點著我前進。”秦天藍這番是肺腑之言,絕不是謙虛。
這些東西,賈詡也有同樣地感覺,自己平日比較孤僻,在秦軍一直是獨來獨往,也隻有秦天藍是自己的朋友,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道:“主公,你的心意我明白。不過,還是這樣合符規矩一些。”
秦天藍也沒回話,兩人來到招賢館門口,還沒進去就已經聽見裏麵人聲鼎沸,門口處人來人往。秦天藍和賈詡吩咐了衛兵不要鋪張,靜靜地走了進去。看見大廳處擺著很多張桌子,圍成一個圈子。圈子外或坐或站,密密麻麻的圍了三圈人。
裏麵似乎爭論著什麼問題,秦天藍和賈詡兩人找了角落站著。聽了一會兒,發現原來這些人在討論著秦軍的這些日子的經過,爭論著秦軍打過的幾場戰事。有一個頭頂紅巾,衣服亮麗的年輕人,忽然站了起來,滔滔不絕地說了一炷香時間,說得秦軍的幾場戰爭仿佛他就在現場,還提了不少意見,說如果按他的話,那麼秦軍就可以如何如何,總之就是不費吹灰之力可大獲全勝。
聽得站在角落的秦賈二人苦笑搖頭。秦天藍忽然咳了一下,把眾人目光都引過來後,道:“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聯軍在廣平城是處於被動狀態,甚至被引了出城,放棄了自身的優勢,那麼黃巾軍既然有把握把聯軍引出來,為何又會潰敗收場?”這個問題是秦天藍心裏一直疑惑了很久,開始還以為黃巾軍中有位高人,但為何後來黃巾軍會不堪一擊?
這些戰事的驚險過程,早已經是眾口相傳,在各地傳開,所以也不是什麼軍事秘密。但在場眾人從剛才的議論紛紛,忽然就變得安靜了,這的確是一個難題。大廳中沒人站出來說話,隻是偶爾耳語。
賈詡看了秦天藍一眼,仿佛在怪責自己主公,這是強人所難嘛,當時在場的人也沒想得出緣由,這些道聽途說的人如何能推出?於是賈詡走到了廳中間,向四方拱了拱手,道:“我有意於在秦軍謀求一職,若有不服者,請賜教。”
看見這個年輕不大的人,竟如此狂莽。很快就有人站出來,但沒兩下就被賈詡擊敗。越來越多人踴躍而上,賈詡唇槍舌劍,一以當百,秦天藍暗地命人幫賈詡在廳中間擺了座椅酒水。眾人與賈詡辯答的範圍上至天文,下及地理,經世偉略,治軍謀略。秦天藍在一旁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古人真是博學強記。不過也看出來了,大多數人都隻是來混飯吃的,雖然也有些對儒家經典十分爛熟,朗朗上口。但這種“人才”絕不是秦天藍要尋找的實用型。
除了幾個人的確有點才藝外,還沒出現真正的賢士,秦天藍和賈詡隻好作罷,但那幾人第二天被暗中通知了去秦軍麵見,這樣的事情令招賢館的人立刻沸騰了。鑒於昨天賈詡無人能敵的狀況,大家紛紛猜到了他的身份,但又期盼他再來。賈詡當然會再來,因為他還沒幫自己的主公尋得一個得力助手。
第二天下午,賈詡如期而至,當他進入大廳時,大廳眾人紛紛起立,讓開道路讓他進入。情況和昨天差不多,除了參與的人群更加洶湧外,還是沒什麼大的收獲。如此直到第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