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格納有些訝異,“可是你的身體......”
“我這邊已經沒問題了,”薑逸說,“你上次不是說,隻需要200cc血液就可以了嗎?”
“但是信息素的流失對人傷害很大,這個比尋常的抽血更嚴重,我希望您不要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諾格納以一個醫者的身份嚴肅地說。
薑逸突然問:“會死嗎?”
諾格納愣了一下,“這倒不會,但是薑先生——”
“那就拜托你幫我抽取一下信息素吧,”薑逸聲音裏帶著幾分祈求,“我因為身體原因現在同樣不能洗標記,但是你知道的,我留在這裏遲早會對您未婚夫的聲譽造成影響。”
“幫我抽取信息素,給他治病,我和他之間就兩清了,我會滾得遠遠的,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麵前,這樣不好嗎?”
薑逸已經完全拋卻了那點可憐的自尊,聲音艱澀道:“諾格納,你就當是、可憐可憐我吧......”
諾格納抿著唇。
他遲疑了,亦或者說,他被薑逸說動了。
“好。”
“明天上午九點半,你來我的私人醫院找我吧。”
第二天,薑逸如約去了諾格納的私人醫院。
諾格納戴上醫用手套,問他,“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薑逸點點頭。
諾格納便不再說什麽,讓他去一旁的病床上趴著。
後頸處那塊疤便猙獰地顯露出來,在那片白皙的脖頸上尤為刺目。
諾格納用棉簽蘸取酒精,塗抹在他的腺體處,薑逸覺得後頸一陣涼意,有種自己在引頸受戮,任人宰割的錯覺。
手指攥緊了雪白的床單,後背的肌肉繃得很緊。
諾格納手中拿著針,銳利的針尖冒著雪亮的寒光,他卻溫聲道:“別緊張,很快就好了。”
薑逸點頭,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一陣刺痛從腺體上傳來,因為腺體比其他地方敏感,痛覺也比其他地方要強烈些許。
這些薑逸還能忍受。
隻是後麵他開始感覺自己腦袋有點眩暈,並且惡心反胃,身體發涼。
明明才一會兒,他的腦門上就已經出汗了。
抽取信息素成分並不算多痛,主要是那種生理上不受控製的難受,像是各個器官和部位都在極力抗拒著這一部分血液的流失所做出的抗議。
其實200cc的血液並不會造成這麽嚴重的情況。
但是在腺體上抽血,比其他地方困難許多,因為這裏的血量供應比較少,但血液裏含有的信息素成分很高,純度也足夠,所以在這裏抽出的血相當於一個人身體裏最精華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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