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嘉言滿臉疑惑,秉承一個不懂就問原則。
“她難道是五年前拿你什麼東西了?到今天都沒還給你?那是應該要回來。”
然後很是自信的對著陸瑜點了點頭。
“放心吧,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盡管放心大膽的去要,她雖然人野蠻了些,但是不會真的對我做什麼的。”
陸瑜看著劉嘉言自信放光芒,頓了頓,後麵的話突然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了。
“阿言,我去找她要小慈的舊物。”
劉嘉言懵了,一臉呆滯,隻能憑借本能問。
“什麼,什麼舊物?”
“小慈的日記本和相冊,她向來寶貝,我想……”
“不,你不想!”
劉嘉言被嚇得站起來超大聲,然後很是抱歉的看了一眼門口的警察。
“老陸,你沒事吧,你去找安子棋要桑慈的日記本和相冊,你想死就直說,沒必要那麼拐彎抹角的。”
“阿言你不懂,那裏麵是我和小慈的整個青春,她會留給我的,一定會的。”
其實陸瑜的語氣也不難聽出他的彷徨和無助,可劉嘉言是真的害怕安子棋發瘋啊。
“老陸,你找死別帶上我呀,你是不知道安子棋瘋起來有多嚇人啊!當年差一點就……”
突然想到了什麼,就沒有再往下這個話題,而是開始勸陸瑜放棄。
“老陸,你聽我一句勸,別去招惹安子棋,桑慈走了,沒人能保證安子棋會做出什麼事情。”
“這些年她又是出國學習,又是工作,慈善什麼的,看起來可老穩定了可我總覺得她在憋一個大招。”
說完又很是自信的點了點頭。
“老陸啊,我就是你的前車之鑒啊,你真的別作死啊?更何況你倆當年就分手了。”
現在冷靜下來想想,劉嘉言一身冷汗,他今天腦袋被驢踢了嗎?怎麼能那麼勇。
至於勸安子棋,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希望看在他那麼賣力的份上,安子棋能饒他狗命,對安子棋的恐懼,從五年前開始就印在了他的腦子裏。
“當年你走的那麼決絕,雖然說桑慈出事不能怪你,但是老陸憑良心講,她不怨恨你就很不錯了。”
“沒有人是聖母,就算有,這個人也不可能是安子棋,聽我的別作死。”
“阿言,有些東西可以放棄,但是有些東西不行。她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她,但我隻要桑慈的舊物。”
劉嘉言主打的就是一個實誠。
“老陸你別怪我說話不好聽,但是安子棋她真的不是一般人啊?而且你有的她也有,她看不上你這些個歪瓜裂棗的呀。”
然後把頭湊過去緊張兮兮的說道。
“老陸,你在這麼執迷不悟她真的會活剮了你的。”
看到陸瑜那一臉不讚同的眼神,劉嘉言表示寶寶心裏苦,但是寶寶不說。
“字麵意思的活寡啊,大哥你就不害怕嗎?”
“阿言,我們現在在警局 ,而且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劉嘉言在心裏默默腹誹。
“你是不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安子棋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