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陳凡來到門口，點燃香煙。
腦海中計劃了一下接下來的歐洲之行，以及需要做的各種準備。
樓上傳來了蘇若初跟宋琳琳的笑聲，陳凡抬頭看了一眼，忍不住微微一笑。
隻要若初能每天開開心心，就算是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一支香煙沒抽完，手機響了。
依舊是上次那個陌生的號碼。
陳凡盯著這個號碼沉默了幾秒鍾，深吸一口氣，選擇接聽。
“喂。陳總。約定的時間到了。你可下定決心了？”
陳凡麵無表情，吐出兩個字。
“不賣。”
對麵停頓一秒，突然冷笑。
“你想清楚了？”
“我勸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別因為這一個小小的項目，到時候給自己的事業帶來麻煩。那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事情，我覺得不應該出現在陳總這麼聰明的人身上。”
陳凡淡淡開口：“我不管你是誰。我隻說一遍。不賣。”
“如果覺得不服氣，有什麼招式，盡管放馬過來，我接著便是。”
“嗬嗬……陳總果然好大的口氣啊。”
電話那頭的人突然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起來。
“看來，你對自己的局麵是一點都不了解啊。”
“我很遺憾，你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
“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很快就會後悔自己的決定的。”
“希望到時候，你別再來求我……”
說完對麵直接掛了電話。
陳凡眉頭皺緊，有些惱火。
這種被人威脅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關鍵是自己不知道對麵打電話的人到底是誰。是吳家還是李家？亦或是那十幾個二世祖當中的一個。
默默抽完一根煙，陳凡再次拿起電話準備給馮破軍打過去。
陳凡討厭這種自己在明處敵人在暗處的感覺。
所以，陳凡打算主動出擊。
至少要對自己這次的對手有個了解。
他計劃讓馮破軍派幾個心腹去一趟京城，把名單上這十幾個二世祖的家庭背景給調查一下。
哪怕不深入，至少自己也要清楚，這幫人背後的家族到底是做什麼的。
隻是電話剛要撥出去的時候，陳凡突然又停止了撥號動作。
他突然改變了主意，迅速打開聯係人，重新找了個號碼撥打了出去。
電話響了幾聲，很快一道有些熟悉又興奮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了出來。
“師父？”
“你竟然主動給我打電話了。嗚嗚，我還以為你早就把我給忘了。不要我這個徒弟了呢。”
能夠稱呼陳凡為師父，還這麼興奮激動的隻有一個人。
納蘭婉兒。
自從上次在京城跟納蘭婉兒的哥哥聊過一次之後，陳凡便沒有再主動聯係過這丫頭。
隻不過這一次，事情特殊，而且陳凡在京城沒有其他的人脈了。
這時候隻能試著聯係納蘭婉兒。
好在，婉兒還是那個婉兒。
哪怕已經好久沒有見麵，這丫頭對陳凡依舊是那副激動加崇拜的態度。
這一點，讓陳凡內心暖暖的。
“婉兒，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