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寒梅掛枝頭。
一陣咯吱的聲響從隔壁土牆傳來。
楚晟再一次被隔壁柳寡婦的夜生活所驚擾。
“老王,你真有勁!”
柳寡婦嬌柔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傳來。
王麻子雙目圓瞪,他這輩子沒遇過這麼潤的女人。
“放心,答應你的一袋白米一定作數。”
楚晟長歎口氣,這年頭為了活下去一但撕破了遮羞布,便徹底沒了尊嚴。
他三日前魂穿這具身體,本來攤上個縣令老爹能夠衣食無憂,但原身哥發現自家老爹新娶的小妾私通了一個家丁,一怒之下將那小妾活活掐死。
“是少爺與三夫人發生口角,掐死了她。”
家丁白狗兒惡人先告狀的話還猶在耳畔。
隔壁的魚水之歡一直持續到後半夜才逐漸消停。
而清晨,楚晟胸口的懷表叮鈴一聲。
這聲音猶如天籟,因為他穿越而來攜帶著一個神經質的寶庫,隻要懷表一響,他就會來到一處望不到頭且擺放著五顏六色箱子的“寶庫”之中。
每次隻有“十秒”鍾的時間任他挑選,也隻能拿一個箱子。
前幾日,楚晟分別取出了一個白色,兩個藍色的箱子,白色分別開出了一箱“蘇菲”和一箱“感冒靈。”
而藍色箱子則裝著一台比其本身大十倍的梳妝台,裏邊甚至有各種大牌的口紅和粉底。
楚晟已經確定了白色箱子應該全是日用品,而藍色有可能工業品。
“金色和銀色到底是什麼呢?”
楚晟暗自呢喃,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寶庫之中。
他用盡全身力氣抓住一個最近的金色小盒子,但那盒子重若千鈞,沉沉往地下掉去。
八…九…終於在最後一秒,楚晟和盒子種重重跌在木床上。
“出來竟然就變輕了。”
楚晟咧嘴一笑,興奮的打開盒子。
一顆刻畫著紋路的丹藥暴露在空氣之中。
“伸腿瞪眼脫胎換骨丸,這特麼能吃嗎?不會也是濟公搓出來的吧。”
楚晟一陣惡寒,但還是毫不猶豫的吞入肚中。
下一瞬,他雙眼瞪大,兩腿一蹬昏了過去。
清晨。
柳寡婦一夜滋潤,又得了一袋子大米,姣好的臉和風韻的身材擺動著好看的大腿走向隔壁同樣寒酸到沒有大門的院落。
“小晟,玉姐給你包了飯團。”
柳寡婦對這個新來的小哥極好,對七歲的女兒說和她死去的爹很像。
楚晟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渾身起了一層層的死皮。
柳寡婦嚇了一跳,飯團都丟了,慌忙捂住女兒趙月的眼睛。
當楚晟再次醒來時竟然躺在柳寡婦燒熱的火炕上,顯然不是昨晚和王麻子親密的破床。
打量著身上有些寬鬆的灰色長衣,想必是柳寡婦男人死前穿的,他掀開褲腰一看居然是真空的。
再看院裏麻繩上掛的衣服,竟是連兜襠布都洗了。
楚晟光滑如玉的臉上頓時漲紅,這時他才驚愕的發現自己的手居然又白又嫩,有男人手的寬大,也有女人的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