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國某地下室
燈光有一點暗,整個房間寂靜無聲,一個雪櫃一點一點往外延伸。
女子雙腳落地,看不見她的樣子,隻知道身材纖細,長發及腰。隻見她宛如常人般關上雪櫃,噠..噠…噠…腳步聲在空蕩的房間響起,女子一步一步向門口走去,開門,關門。
房間再次恢複安靜。
畫麵一轉,大街上人類不停地在奔跑,喊叫,痛哭……
是有人在咬人。
一個男人咬上了另一個人的脖子,血液飛濺半米開外,一大塊人體組織被男人咬在嘴裏,鮮紅的血,不齊整的還在蠕動的組織,讓人作嘔。
南妙寧噌的一下坐了起來:臥槽,他居然還麵目猙獰的看著我!
有些手抖的端起床頭櫃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的大口喝水,好一會兒才壓下心裏的恐懼:講道理,這個夢嚇到她了。
抬手胡亂抹掉臉上因為噩夢留下的薄汗。
咦……
白玉手串?
抬起左手看著突然出現的手串,數了一下有十六顆打磨完好的玉珠,晶瑩剔透,摸起來就很舒服,這個手串她並不陌生,在過去一年的夢境裏她一直帶著,是師傅給她的法器。
可是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而且這是她第一次能記起夢裏的事,以前都是醒來後什麼都忘得幹幹淨淨了。
南妙寧不做多想,先讓手串認主。
南妙寧側身打開床頭櫃,取出針線盒,用繡花針輕輕紮了一下右手食指,鮮紅的血液冒了出來,等到血液凝成一個血珠兒後快速抹在了手串上。
食指放進嘴裏吮吸止血,然後看著手串的變化,隻見血液一點點滲透進珠子裏,直到最後什麼痕跡也沒留下,玉珠依舊潔白無瑕。
南妙寧閉眼,有些中二的在心裏默念一句:進去。
她是能感覺到周圍環境的變化的,睜開眼,果然來到了這裏,感受著空間的氣息,這裏是夢境裏和師傅學習術法的地方。
和夢裏不同的是,這裏的一切都變得清晰起來,以前夢裏她看不清這裏的一切,所有的東西都是朦朧的。
南妙寧認真打量著這裏:這是一個相對密閉的環境,頭頂是一望無際的藍,地下和四周都是一整塊和手串同款玉石組成,玉石發出的淡淡的光把空間照得明亮,這個光不會讓人感覺刺眼,整個環境是讓人感覺到舒適的,甚至南妙寧感覺自己進來這麼一會兒人都變得輕盈起來了。
南妙寧目測了一下,這裏應該有兩個學校操場那麼大,可能還會大一點,大約在中心處有一盞燈和一口不知道什麼材質的深色的缸。
南妙寧大膽 往那邊走去,近看,原來是一盞懸浮於空的蓮花花瓣模樣的燈,南妙寧用手在蓮花燈的上下左右前後都切切切了一下,確定了,真的是懸浮的,不是什麼借位,也沒有細絲的。
蓮花燈懸浮位置一米五左右,別問她怎麼知道的,反正就是一米五左右。這個燈也是手串同款玉石,她數了數,有16瓣花瓣,中間沒有燈油,沒有燈芯,沒有燈把,微弱的燈光就在花瓣中心亮起。
其中一瓣向下垂著的花瓣有水珠往缸裏落,滴…滴….滴….,水珠緩慢的滴落著。
南妙寧圍著缸子走了一圈,缸子高一米左右,圓形,徑口80cm左右,缸裏什麼都沒有,缸底隻有幾滴水珠打濕的樣子,看樣子花瓣水珠是從她進來空間開始滴落的。
南妙寧又到處看了看,實在沒有什麼可看的了她就出了空間。
再次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用被子捂住自己,連頭發絲兒都不露出來,閉上眼回想了一下剛剛的一切,然後再進空間,出來後自己還是捂在被子裏的。
掀開被子,南妙寧相信了,這一切都是真的!
那麼接下來就有很多東西需要去驗證的了。